白云间：“……”
黄河远严谨提问：“但是，
们有三个人啊。”
“三个人怎
不能
黄河远：“不去，太冷
。”
白云间笑笑，“那你多穿
点。”
黄河远不太确定地问：“……你在邀请出去玩？”
“是。”白云间点头，“如果你不陪去，只能个人在家打游戏。”
黄河远：“不是有好多姐妹邀请你起出去逛街吗？”
都没有啊？”
“嗤——”顾海宇颇为讽刺地笑笑，“学校哪里敢庆祝，到时候傻逼扣顶崇洋媚外
大帽下来，说也说不清。”
“黄振华也这样，他只过春节，圣诞节从来不陪玩。”黄河远不高兴地嘟嘟嘴唇。
然而，他对圣诞节印象很好，是因为有次他过个很美好圣诞节。还是在他上幼儿园时候，对小孩子来说，节日就是单纯节日，大家对圣诞节充满无与伦比期待，提前个星期就缠着老师问东问西。老师们特地举办圣诞晚会，整天唱啊跳啊笑啊，晚上大家起睡在幼儿园。
第二天早上起来，太阳把圣诞树上装饰品照得梦幻闪耀，圣诞树下堆满各种礼物，每个小朋友都有个。黄河远礼物是蜡笔，但是他不喜欢，和小穆临星交换辆小汽车。
白云间：“……”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！”黄河远其实并不指望商场圣诞活动有什好玩，但考虑到白云间这个无趣人难得有点世俗欲望，陪他逛逛也无所谓，点点头，“好。”
哪里能磕CP，哪里就有顾海宇。顾海宇听要去玩，弹着硬币迫不及待要出发，“哎，你们知道吗？圣诞节时候，去吃牛排，情侣半价。”
黄河远：“……所以呢？班里哪个女同学会和你装情侣？”
“这哪需要女同学啊？”顾海宇脸坏笑地指着白云间，“大佬啊，到你报答兄弟时候。”
圣诞树是塑料，礼物也很便宜。但他那天真很开心，开心到这多年过去，依然能从记忆里提取到零星喜悦。但是这样快乐再也没有重复过，小学老师不会组织这样活动，初中他没有上。原本希望高中会有，但照现在看来，是不可能。
黄河远发现，有时候快乐是无法重复。在幼儿园过那次圣诞之后，他以为每年都会拥有那样快乐，但其实不是这样。他刚才才想到，快乐关键不在于圣诞节，而在于陪他起过圣诞节人。
黄振华要趁着圣诞节去赚钱，所以今年圣诞节还是和往年样，回家买几个圣诞节限定手办庆祝下吧。
吃完饭，大家起去超市，白云间和黄河远站在外面等顾海宇结账。
白云间突然说，“可以去商场，那里节目气氛会浓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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