乖得反常,有点吓人。黄河远喂半,心有点慌,“好吃吗?”
“嗯。”
“饱?”
“嗯。”
黄河远放下外卖盒,“那去泡药。”
露在白云间口腔外面温度计动动。
“你不要咬啊。”黄河远嘱咐完,再次脸红——啊啊啊这句怎那不对劲儿啊!
接下来五分钟,黄河远度秒如年,脸颊热度高居不下,他庆幸白云间安静地躺着,没有睁眼。
“时间到……拔啊。”黄河远慢慢拔出体温计,对着光线看刻度,“……38.6。还可以不用去医院,起来吃点东西,医生说退烧药饭后吃。”
黄河远本以为按刚才白云间万事不配合态度,吃饭也得哄半天,没想到他居然无比配合坐起来,看起来准备下床吃饭。
拒绝配合死作模样。
奇怪是,黄河远居然不生气,他自己都为自己耐心而感到震惊。
当然,也有可能是今天发生切耗尽他情绪,他觉得自己变成个空罐头,只剩下本能在地上咕噜噜地滚。
黄河远爬上床,趴到白云间身后,捏着体温计,轻轻戳戳他苍白下唇。
“谁在折磨谁啊……”黄河远嘟囔,“白云间,你幼不幼稚,别闹,等你病好再说。啊——张嘴。”
“等等。”白云间说,“你没什话要问吗?”
“有。”黄河远拧眉看着他,“但不是现在。等你病好再说。”
“要告诉你个秘密。”白云间突然扯着嘴角笑笑,“家有退烧药。”
黄河远:“……”
“但是没吃。因为知道你心软,如果生病,你就更加
“你别动!”黄河远想到白云间这货居然什也没穿,捏着被子把他裹成团,连两只胳膊都包起来,只露出个脑袋。
“喂你。”黄河远打开外卖盒。馄饨有点凉,端着不烫,吃着不冷,刚刚好。黄河远舀勺,送到白云间嘴边,因为过于紧张,不停地说话。
“和你说过没有,小时候很容易生病。什都不想吃,只喜欢吃馄饨。”
“热腾腾馄饨下肚,闷出身汗,睡觉就会好。”
白云间出乎意料地配合,口个小馄饨,嚼得有点慢,但好歹是吃。
白云间:“……”
黄河远锲而不舍地用体温计戳着他嘴唇,他还趴在他背上,呼吸声就在耳边。
白云间依然闭着眼睛,慢慢张开嘴。
就像慢镜头,两片嘴唇张开时候,缕银丝在唇齿之间拉长、断裂,黄河远愣愣,才把体温计送进他嘴里。刚才被白云间亲过嘴角像被火燎过似发烫。
“……含好吗。”黄河远愣愣,突然发现这句话听起来有点黄!挠挠脸,飞快补救:“要压舌头下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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