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河远不知道说什
，怕白云间以为他所说
切都是书上教，不是出于真心，只能默默扯过被子，盖在
白云间背上。
“痛不痛？”良久，白云间突然问。
“嗯？”黄河远本来都快睡着，乍听以为是被压得痛不痛，反射性地搂紧白云间腰，“不痛，你点也不重啊。”
白云间撑起上身，看着黄河远眼睛，摸摸他头发。
黄河远头发刚洗过，没有抹发胶，蓬松干爽炸开，毛茸茸软绵绵。白云间以前看顾海宇rua黄河远头发时，总是暗自羡慕，分开之前他根本没有摸过几次，现在终于可以得偿所愿。五指穿过前额刘海，拇指蹭蹭鬓角，对黄河远没怎后退发际线很是满意。再用手掌摸天灵盖，把发丝抓成撮撮草堆子。
“不是。”白云间说，“有东西硌到
。”
白云间反手从后面抽出本书。书名：《如何挽回变心妻子》。
黄河远：“……”
白云间：“？变心妻子？”
“雷锦龙送！”黄河远争辩，“也不知道他哪里来，就随便看看！没有把你当女人意思。”
有做关于他们噩梦。”
“你为什觉得会骂你。”
“不知道……这是对还是错。”
“……你没有做错，你比厉害。直没有联系过白秀英。”
“那是因为，她真错，有些事是无法原谅。”黄河远拍拍白云间背，“你也没有做错。”
“……头发有什好玩，不要玩。”黄河远红着脸，有些不好意思，虽然几个小时前刚洗过头，但白云间这个抓法，定会抓出头皮屑吧！
白云间指尖就像在密林里穿梭精灵，忽然个刹车，停在侧脑。他摸到条疤，疤痕凸起，像潜伏在林子里毒蛇。蛇吐着信子咬过来，他指尖发疼，猛地缩回手。
黄河远还浑然不觉，以为白云间看见头皮屑，“那个……不好意思，你如果喜欢
白云间翻开目录，“第章，提升自，第二章，真情表白。第三章，抱大腿话术……”
“你别念……”黄河远急得耳鸣，磕巴道，“没什用，都是废话！”
“是？”白云间合上书，“那你怎还抱腿？”
黄河远：“……也有点用。”
“没有用。”白云间把书扔到地上，“只是因为，还没来得及变心而已。”
“嗯。”
“没告诉那小孩是谁，只让他叫叔叔。前几天他给发个开挖掘机写春联视频，你想看吗？”
“嗯。”
然而，谁也没有先动。黄河远抱着白云间舍不得放手，白云间扒着黄河远在床上滚两圈，忽然嘶声。
“怎？”黄河远问，“撞到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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