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以信也好不到哪去,靠着连连粗喘来排解情欲。他压着陆意北的腰不让他乱动,用手模仿着交媾的频率抽插许久,直到搅出*液,三根手指进出自如,才扶着怒张的性器,抵在那处湿润的入口。
然而龟头还没挤进一寸,陆意北就痛得叫出了声。
他自以为还算能忍,唯独怕痛这点是软肋,小时候每次打针都哭得撕心裂肺,更别说如今这种仿佛被撕裂的痛楚。温热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,滴到床单上深深浅浅一片痕迹。他浑身颤抖,下意识想挣脱,腰却被狠狠扣住。陆以信
“我是谁?”
“陆以信。”
是个道貌岸然的成年人。
“我是谁?”
“陆以信!”
北闭上眼睛,凑近陆以信的脖子,一口朝喉结咬了下去。尽管带着不甘心,他仍不舍得真用力,牙齿一嗑到骨头就收了起来,转而用舌尖轻轻摩擦舔舐。
他扒开陆以信的衬衫,将它从西裤里扯出来,一边伸手摸到皮带的金属扣。或许由于过于慌乱,一时半会没能成功解开,索性不再执着,手指挤了进去,隔着内裤布料,一把抓住了陆以信蓄势待发的性器。
“……给我。”
陆以信脑子里好像有一根弦“砰”地一声就断了,断得彻彻底底,声音震耳欲聋。他重重抽了口气,翻身把陆意北压在身下。
“北北,睁眼。”他命令道。
是陆意北喜欢的人。
这套房子平时无人居住,只有阿姨会来定期打扫,刚才来得急也没准备工具,好在之前那些人往陆意北体内涂的药膏还没清理,这会儿已经被体温软化,滑腻腻地融在穴肉中。陆以信三两下脱下衣裤,把人翻了过去,让他跪趴在床头,往后穴送入一根手指。
到底是第一次,异物入侵,陆意北挤出一声低吟,穴口边颤抖边收缩,传递着他紧张的情绪。
陆以信握住他纤薄的腰,舔着他的耳垂安抚了一阵,又加入一根手指,极具耐心地一点点搅弄。扩张的同时,亲吻从未间断,耳根、肩胛骨、侧腰、臀瓣,尤其在腿根处频频逗留。陆意北那里很敏感,被舔得腿软,腰酥酥麻麻直往下跨,跪都跪不住。
受药物影响,他的情绪在零界点愈发焦灼,不停扭动腰肢,贪不餍足地收紧后穴,连连将体内的手指往深处吞。陆意北快被这无法缓解的快感逼疯了,隐秘的心思在尝到一点甜头后,越来越不知纪极。
陆意北这会儿很听话,陆以信说什么就是什么。他睁开那双被泪水染湿的眼睛,眼角发红,委屈又诱惑。
陆以信低头一遍又一遍亲吻他的眼角,问:“我是谁?”
他明白陆意北知道,却还是固执地进行确认,就像在为自己的冲动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。
“……陆以信。”
不是叔叔,是陆以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