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商务男放开小桌板,打开笔记本记录东西。陈彩赶紧往座位里缩缩,避免把人家袖子蹭脏。
手机又响。
微信上,王成君道:“谢谢你,陈哥。现在回到宿舍,想还是感觉跟做梦似,谢谢你。你帮推开扇原本锈住铁门,会直记得。祝你此行顺利。”
“去火车站!火车南站!”
王成君难得机灵把,从口袋摸出百块钱塞过去,“小费给您,师傅麻烦开快点。”
陈彩飞快地在手机上点点点,二等座没票,只得奢侈把买等座,选座付钱,手检查随身包包手捏好身份证。
四十五分钟后出租车停在火车站门口,陈彩抱着包路狂冲,啊啊啊直奔自动取票机去取票,又呼哧呼哧跑去检票口。检票口已经没人,工作人员正准备关阀门,看见他嗷嗷叫着冲过来,好歹缓缓。
成功上车找到座位时候,王成君正好发来信息,很担心问:“陈哥,你上车吗?”
陈彩坐在座椅上大喘气,外套脱下来放边,里面衬衫已经汗湿。
他口渴,手边没水,只得咽口唾沫,给人回:“上车,放心。”
王成君道:“好。”
旁边座位人回来,是个三十来岁男士,手腕上戴着块精致机械表,衬衫西裤,气味好闻,此时正戴着蓝牙耳机跟客户讲英语。
陈彩这才恍惚记起自己也是外语专业,原本打算做同传,考研报班,现在同学都拿证成译员,时薪上千,不定时休假。自己却中途放弃,直到现在都在到处跑着跟人撕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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