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以宽笑着擦
擦眼角，从茶几下面拿把多功能刀，又从厨房拿个苹果。
江彦好奇地伸脖子去看，就见他切
片薄
，随后转过身，把它嘴上苹果拔下去。
“这样吃吧，”程以宽把切好苹果片递过来，问，“你妈是这
喂你吧？”
江彦：“……”
他没说话，转身摇摆着绕去沙发前面，挨着程以宽站着，咬住苹果片。
江彦：“……”他还真忘。以前王嫣喂苹果都是切成片。
程以宽在旁录像，江彦不想认输，于是路把苹果怼到墙边，随后嘴巴使劲戳。
鹅嘴太宽，苹果被戳个浅坑，随后滴溜溜滚开。
江彦：“……”
他不服气，赶紧摇摇摆摆地跟上，从前面把苹果拦住，又使劲戳。结果苹果换个方向滚。
麻瓜正站在他电脑椅上。
人鹅目光对上，都愣。
程以宽：“？？”他看看自己书房门，又看看卧室。
江彦刚刚找太投入，丝毫没留意外面动静。这会儿反应过来，又怕自己露馅儿，赶紧冲着书桌上个圆滚滚苹果咬过去。
他嘴巴戳，那苹果便滚落到地上。江彦又赶紧跳下去，路用嘴巴怼着，撅着屁股把苹果戳到客厅里，趁机逃离现场。
程以宽见怪不怪，喂它吃片自己也吃片，没会儿个苹果干掉。
江彦估算下自己消化时间，应该还可以陪程以宽待会儿。
他不知道程以宽为什不高
江彦恼，从客厅北边啄到南边，又从南边戳到北边，开始还会往墙边怼，找个东西挡着。后来干脆路伸着脖子，连戳好几下，随后赶紧路小跑，追上再连戳好几下，再路小跑。
程以宽没想到这鹅真跟苹果干上。他在旁跟着跑来跑去，越录越忍不住想笑，等苹果被戳得浑身是坑，麻瓜嘴巴戳进去时候，他都快笑疯。
连录视频都是抖。
“你太有毅力，瓜瓜。”程以宽笑得泪都出来，“今天你叔叔本来心情很差，让你这整，都没力气想东想西。”
江彦刚刚戳狠，嘴巴还插在苹果里，听这话愣，忍不住偏过脸看看他。
程以宽眼睁睁地看着这只鹅当着自己面偷苹果，却以为它是在挑衅，整个人都有点不好。
“你胆儿肥是吧？”程以宽忍不住跟在后面，生气道，“你当着
面运苹果，是不是觉得不能拿你怎着？”
江彦假装没听见，又不敢往卧室去，便撅着屁股继续在客厅里转悠。
程以宽见它那样又觉得搞笑。
“你就戳吧，你慢慢戳。”程以宽干脆掏出手机，跟在旁走着，嘲笑道，“苹果是圆，看你这扁嘴怎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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