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啊,没,就……随口问问。”江彦抬头看着天上月亮,假装自己是不经意问:“要是你们还联系,现在趁着假期去找她玩不正好吗?”
“不是在这陪你吗?”程以宽道,“你瞎操心什女同学。”
江彦以为他转移话题,壮壮胆子:“那你表白没有?”
程以宽侧过脸,也抬头去看月亮,过会儿答:“没有。”
江彦问:“那你不怕她喜欢上别人吗?”
“怎?”程以宽挑眉看他。
江彦看他眼,又匆匆撇开:“男生电脑里谁还没个文件夹啊。”
程以宽反问:“那你电脑里有吗?”
“没有电脑啊。”江彦小胜局,得意地笑道,“还没买呢!”
程以宽恍然大悟状点点头,又笑着看他,没继续说话。
跟家里出柜,又何时经历这些。不过现在仔细回想,以前程以宽倒是提过他妈妈。
那是大学时候,江彦那年暑假没回家,跟学校申请住宿舍。程以宽过来陪他住段时间,并笑着解释:“妈出差开会去。”
江彦理所当然理解为,因为程妈妈出差所以他个人待着无聊而已。
他们住在同间宿舍,白天各忙各——江彦是去上培训班学画,程以宽则是给校里值班老师帮忙。等到傍晚,程以宽就去学校南门公交站点等他。他们俩汇合后再块走着去食堂,然后吃完饭绕着学校转圈,慢慢溜达回宿舍,再起看个电影。
有次江彦晚饭吃得很开心,跟程以宽沿着操场转悠着消食,又说起课上趣闻。
程以宽想想,神色认真些:“怕。但是在有能力保护他之前,得先等等。”
他说完沉默下,又详细解释:“们现在都还是
江彦抿抿嘴,忽然就想起程以宽那个暗恋对象。他直记得那个神秘女生,不过程以宽没提起过,他也没见过,思来想去,多半是没在同所学校。
江彦觉得那是别人隐私,可是又忍不住想探听点。
“学长……”他转过身,倒退着走路,又犹犹豫豫地开口,“你喜欢那个女孩子……你们还有联系吗?”
程以宽微微怔下,看着他。
“你怎想问这个?”程以宽看着他。
“那个同学怎画人体结构都画不好,然后老师就建议他多看看片儿。”江彦笑道,“大家都以为老师是恶搞呢,后来问才知道是真,好像效果还不错。”
“那你呢?”程以宽问他,“要不然……晚上也找人要个片儿给你补补课?”
江彦愣,连忙摆手:“不不不不用……”
程以宽笑起来。
江彦觉得自己反应有些太幼稚,又走出段,才想起来反击:“学长就是看话也不用找人要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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