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以宽无语
。
可是接下来再问什
他也不知道。虽然总觉得怪怪
，但那大爷养鹅都能排队，这鹅能简单沟通，似乎也不是很值得大惊小怪事情。更何况听说聪明狗狗训练好，让干什干什，比这个还有灵性。
他现在就是觉得头疼。如果江彦喜欢鹅，他们将来也能住
起话，他是不介意养只。
但麻瓜……王
“你过来，
们谈谈。”程以宽道，“少装傻，你装傻现在立刻马上把你送回去。”
江彦暂时还不想回去，几乎立马跑过来，老老实实趴下。
程以宽：“……”这鹅果然听得懂人话。
“你既然能听懂说话，那你自己会说人话吗？”程以宽问。
江彦眨眨眼，装做似懂非懂样子。
程以宽看出这鹅心虚，又好气又好笑地冲它抬抬下巴，说：“省点水，ok？”
江彦：“……”OK就OK。
它抖抖，就要往外走。
程以宽又敲玻璃。
“把水关上。”程以宽伸出食指，指指淋浴头，又指指收音机，最后点着他，“都关好再出来。”
畜音乐。
江彦被他带起情绪，刚开始郁闷不知不觉消散大半。等到里面放起节奏明快歌曲，他也不自觉跟着扭动起来。完全忘自己是为什进来洗澡。
程以宽敲遍，那鹅摇头晃脑没反应，简直要气死。
他长吸口气，继续不紧不慢敲着。
江彦意识到旁边笃笃声有些突兀时候，心里咯噔下，终于缓缓睁开眼。
程以宽问完就觉得好像不可能，鹅又没有声带，构造跟人也不样，发音就是个问题。
“算，下个问题。”程以宽看着它问，“你是不是喜欢在家？”
江彦犹豫下，麻瓜肯定是不愿意，但他愿意。他点点头，又偏着脑袋摇摇头。
“……”程以宽震惊，“你这意思是，有时候喜欢在家，有时候不喜欢？”
太聪明！江彦喜出望外地赶紧点头。
他说完按下旁边按钮，透明玻璃忽下，又成磨砂。
江彦看得目瞪口呆，愣会儿，只得老老实实照做。
两分钟后，他慢悠悠地从浴室走出来。程以宽已经拖把凳子过来，坐在旁等着他。
江彦做贼心虚，瞄眼程以宽，又赶紧转开视线，看看天花板。
程以宽简直气笑，昨天王嫣大晚上打电话，说这鹅在家抑郁时候，他们可想不到这家伙是喜欢他家淋浴间。
程以宽站在外面，脸严肃地看着他。
江彦：“！！！”握草？不是磨砂玻璃吗？
他以为自己出现幻觉，飞快地闭上眼睛，又悄咪咪睁开条缝。
程以宽还在。
江彦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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