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以宽出去
趟，过会儿拿个吹风机回来。
江彦看他这架势，很自觉地拉过凳子坐下。程以
他自己琢磨地挺好，高高兴兴去客厅
浴室，在里面洗半天。
等他磨蹭半天裹着浴袍出来，程以宽果然已经忙完。书房灯已经被人关上，客厅也只留小灯。江彦左右瞧瞧，没看到程以宽人，倒是主卧和客卧灯都开着。
他假模假样地先去客卧，进门之前还重点往主卧那边咳嗽下，看那边眼。谁想推门，就见程以宽正在这边给他铺床。
江彦：“……”
“你今晚还是盖这个鹅绒被？”程以宽给客卧小床换床单，见他进来，笑着问，“今晚有点热，衣柜里有床薄点。”
抱他，笑道：“没关系，多天是天。”
他们仍决定明天去找石山道士。程以宽不舍得下楼，连蔬菜都点外卖让超市送，晚上俩人吃饭，他又去跟公司请假，要休息几天。
这次请假是临时决定，此时正值月底年末，各种总结性工作多，程以宽下周安排被临时打乱，有些非他不可工作职能另择时间预约，助理估计也头疼，时间他那边电话不断。
江彦在外面等会儿，想准备明天出门东西，这才意识到他连换洗衣服都没带。
而且……今晚是他第次在程以宽这留宿。
江彦看看床上单人枕头，这才意识到程以宽打算好像是各睡各。
“……哦。”江彦心里有点点失落，又不好意思表现出来，忙指指，“就这个就行。”
“那先这样。”程以宽点点头，又看他眼，“怎
不把头发吹下。”
“不用吧，”江彦拨拨自己刘海，“暖气这足，头发会儿就干。”
不过长度倒是要修下，刘海有点戳眼睛。江彦冷不丁想起昨天程以宽吻自己那幕，脸上发热，急匆匆地撇开头，假装又去旁照镜子。
江彦有些紧张，以前做鹅时候没觉得，现在是人就总忍不住害臊。他自己是睡哪里呢？江彦先看看自己无比熟悉主卧，又去瞧眼客卧。
按说是应该睡客卧，毕竟还是客人……可是俩人都表白，而且当鹅子时候都是张床睡觉。那就……去主卧？
江彦悄悄伸脖子往主卧看看，又忍不住有些纠结。这样会不会显得自己太饥渴？
虽然他没有做那个想法，只是单纯地想跟程以宽睡起，但这个不好解释……
程以宽还在那边忙着处理工作，江彦自己瞎琢磨半天，最后决定自己先去洗澡，然后等洗完出来，就佯装去客卧休息。那时候程以宽应该已经忙完，如果他提出来让自己起睡，那自己只要“勉为其难”地答应下就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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