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五十多也……”江彦正郁闷，说到这突然顿
顿，反应过来，“五十多？”
程以宽点点头：“对啊，老董
助理兼司机。”
“……五十多也不行！”江彦只得强行严肃道：“那
多人看着呢！还有女同事，起码穿个背心也行啊。你说对不对？”
他说完老脸发红，赶紧转身往前走两步掩饰自己尴尬。
程以宽哈哈笑着跟上来。
程以宽笑道：“这个没关系。大家都会带备用衣服。跟
组那位更省事，上半身干脆光着套救生衣。”
“哦……啊？”江彦这下直接愣，停下脚步，“光着啊？衣服都不穿？”
“穿短裤。”程以宽道。
“短裤那也是光着上身啊！”江彦眼都瞪圆。他自己脑补下风骚美男裸身穿救生衣刺激场面，站在那瞪着眼看着程以宽，“这样不觉得不合适吗？集体活动还光着也太……”
江彦停顿下，觉得后面词不太雅，打住。
惊讶地看过来。
“怎？”程以宽问。
“没……没什。”江彦忙转回头。俩人往前走出段，他才问：“这个……你们都怎玩啊？”
他之前见过别人玩漂流照片，无非是大家穿着救生衣坐在竹筏或者皮划艇上。但他见过那种很小皮划艇，俩人要面对坐着腿别着，要是前后靠怀里。
所以江彦提问重点放在“你们”上。老董助理，不就是那个跟自己很像总助吗？
江彦怀疑这人刚刚是不是看出什来。但程以宽还没跟自己提过那个小总助，按说应该猜不到那上面去。
“刚刚是不是不舒服呢？”程以宽突然问。
“没有。”江彦吓跳，嘴硬道，“舒服着呢，舒服不得！。”
“真吗？那正好。”程以宽靠过来，搂下他腰，“发现里面有个好地方，地面挺干，景色看着也好，们可以过去试下。”
江彦愣下，顺着他指得往道边看看，果然见刚刚俩人走过地方有块空
“太什？”程以宽笑着问。
江彦没说话。心想你说太什啊，人家对你有意思呢，你都能跟他面对面看他光着……
是该夸你坐怀不乱还是说你心大没察觉？
虽然程以宽人品是靠得住，这事儿跟程以宽也没什关系……
“他这人就爱这样。”程以宽自顾自走出两步，才道，“跟们老董样五十多岁人，从基层跟上来，不太讲究。”
程以宽看他眼，才道：“们是俩人组，坐那种小艇。”
那就是坐块那种，江彦心里酸溜溜。
“那玩这个定会湿身吗？”他又问。
“肯定会。”程以宽说，“基本第关就湿透。”
江彦：“……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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