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忘把自己分析也加进去,却见游骥神色古怪,等他说到昨夜俩人为此闹翻时,游骥终于忍不住,爆发出声大笑,捂着肚子笑倒在地上。
祁垣皱皱眉,不明所以地瞅着他。
游骥笑道:“祁兄……祁兄你……你太有才!”
祁垣这下看出有问题,伸脚踢他:“怎?你笑什?”
游骥笑得眼泪都出来,半天后哎吆哎吆捂着肚子
游骥点点头。
祁垣激动起来,问:“那是不是可以走?”
“走什走,罗指挥拨人看着你呢。”游骥指指外面,道,“他本来抓不到人,昨夜就要提审你。幸亏们公子说你有功名在身,不可用刑。又道他可以先来问问,或许能清楚事情始末,这才把你保出来。倒是你,怎把家公子给气成那样?”
祁垣不知道还有这茬,懵下。又想,昨天他不过是想卖个人情,那徐瑨脸皮薄不承认,这哪能全怪自己,便犹犹豫豫道,“反正也不能全怪,是好意来着。”
游骥凑过来问:“什好意?”
祁垣火气上来,以为这人要跟自己动手,哪想到徐瑨只是气得直眉瞪眼,转身摔门而去。
桌上酒菜早都撤下,祁垣气鼓鼓,却又觉得饿,想要喊人给自己送些吃来,想刚刚那些人都听徐瑨,又拉不下脸去求人,没好气地在屋里踢踢打打,转头睡觉去。
这觉便睡到日上三竿,直到外面隐约传来说话声,祁垣才翻个身,恹恹地脸冲门口看着。
游骥风尘仆仆地回来,推门就看见祁垣眨巴着眼看门口。
他哭笑不得地打个招呼,把门关,凑过去问:“老兄,你这又怎?怎还跟们公子吵架?”
祁垣狐疑地看他眼。
游骥刚刚在徐瑨那没问出来,心里好奇地要命,忙哄着祁垣道:“你放心,跟们公子十几年,娘是公子乳母,是公子贴身小厮,情同兄弟,肯定不会乱往外说。”
祁垣问:“当真?”
游骥使劲点点头。
祁垣自己正憋屈,想找个人说道说道,便把那天偶遇徐瑨去忠远伯府,这人给自己罐子,里面有穿心盒之事这般那般说。
祁垣看见游骥就觉得亲切,皱皱鼻子坐起来,先瞅着人问:“你不是去登州?几时回?”
游骥把身上包袱解下,抖给他看看:“比家公子晚走半日,今儿早上才到这。”他说完坐下,先关切地上下看看祁垣,“你这是怎?”
祁垣委屈道:“那罗指挥抓错人,还不肯放走。”
“刚听人说。”游骥好笑道,“那边据说有眉目,驸马坐船逃往苏州,罗指挥早带人去抓。”
祁垣愣:“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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