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垣正琢磨着怎逃跑,见这样
徐瑨听这个就有些脸红,但还是认真道:“穿心盒之事不怪祁公子误会,是之前没说清楚,也不解这个还是……”他说到这轻轻顿下,有些难为情,“是男女定情之物。”
祁垣点头附和:“自然自然,徐公子是送给,当然不清楚。”
徐瑨:“……”虽然听着不错,但总觉得怪怪。
祁垣也觉得自己这话接有些别扭,又赶紧道:“主要是徐公子表人才,风光霁月,祁某听多郎才女貌话本,就想当然让你当姐夫。虽然徐公子不可能给当姐夫……啊不是,徐公子只要愿意,给谁当姐夫都是极好,是说……哎,在说些什……”
祁垣本来要缓解尴尬,结果自己也绕晕。
瑨:“……”他被祁垣这番操作惊呆,竟时没能反应过来。
祁垣肚子哪能听懂人话,他这边自言自语,那肚子又“咕噜噜”响串。
祁垣拿眼角偷瞥下徐瑨,见这人表情似乎有所缓和,又继续道:“不就是昨天起没吃东西吗?有什不起!古人说,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,必要饿其体肤。古人又说,饿死事小失节事大。古人还说,伯夷饿于首阳,祁垣饿于通州……”
徐瑨听他越讲越不像话,到后面连伯夷饿死在首阳山事都拿来说,这才赶紧阻止道,“祁公子!”
祁垣转头看他,目光才对视上,又赶紧瞥开,冲着旁空地问:“徐公子有何指教?”
徐瑨简直哭笑不得,看他在那发懵,心想府中先生曾夸过祁垣,说这人身处艰苦之境,仍能宽心自养,心存高志,乃是奇人。
他当时年幼,不以为然,如今打交道,才发现自己才半日就被练心宽皮厚。
“祁公子,莫再谈‘姐夫’之事。”徐瑨无奈地叹口气,赶紧拿起公筷为祁垣布菜,好堵住他嘴。
祁垣识趣地乖乖闭嘴吃饭。这餐好歹没再出岔子。
下午徐瑨出门办事。游骥跟着出去,半下午自己又回来,却是不知道从哪儿弄个小铜炉,还有套新茶壶茶具,俨然副要多住几天样子。
徐瑨不傻,看他这样就知道这是记仇,自己刚刚嫌他斜眼瞅人,他便故意这番姿态。
徐瑨既无奈又觉好笑,心道这人也太小性儿些,只得赔礼:“祁公子想看什,随便看便是,刚刚是徐某失礼,万望祁公子莫怪。”
祁垣转回头,果真见他拱手作揖,认真赔罪,比自己刚刚要真诚多。虽然有所准备,这会儿也忍不住啧啧称奇,心想这人脾气也太好些。
徐瑨这样给脸,他自然要赶紧扒着台阶往下。
“哪里哪里,”祁垣起身还礼:“昨天是胡言乱语才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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