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垣心里也纳闷,跟阮鸿对视眼,拼命思索是不是这几天在块设赌局事
他没什耐性,后来便死活不练,阮鸿要拉他,他就跟阮鸿打赌。
阮鸿自诩京中风流公子哥,跟他赌喝酒赌投壶,后来再赌弹棋玩双陆,竟然没样赢过去。祁垣还觉得自己生疏,牛皮吹出去几个,更是整日跟阮鸿比拼写有没。
俩人越玩越投机,又打着配合糊弄方成和。
最近才考完试,教官也没有安排复讲,方成和见这俩凑块压根儿管不住,干脆也放开手随他俩去,他们倒是踏踏实实地欢乐几天。
转眼进入四月份,祁垣因记着上次复讲尴尬事情,难得磕磕绊绊,把方成和那本《辑录》背个差不多。然而说起来也怪,自从他有些把握之后,国子监复讲抽签便再也没抽到过他。
学习。将来熬出资历,再外放做官,封妻荫子,可不可笑!”
徐瑨道:“纳粟之事怕是因为今年大旱,国库空虚。”
“只要是岁荒、边境、大兴土木,朝廷便要开例监或者干脆卖官鬻爵吗?”任彦冷笑,“那可真是懂得走捷径!”
“文英……”徐瑨凛,忙喝住他,低声劝道,“在监中莫要谈论朝政。”
任彦面皮微微发白,抿着嘴忿忿地转开脸。
偶尔别人抽到题目他刚好背过,心里痒痒地不行,在队伍里伸头伸脑想上去,教官们也视而不见,叫他好生郁闷。
四月下旬,广业堂又来次考试。徐瑨这个月虽然直早出晚归,也不怎跟他说话,但当祁垣拿着考题来找时候,他仍是给写好答案,祁垣美滋滋地又照例抄上。
再过两天便是师母寿辰。
祁垣自觉答题答不错,第二天早便要跟方成和块去找祭酒请假。谁知道升堂仪式才过,便见祭酒亲自来到他们班。
学堂里监生们面面相觑,纷纷站起行礼。广业堂学生分十个班,他们这个班纨绔居多,祭酒很少过来,今天突然出现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。
徐瑨看他神情激愤,怕其他人听去这些话,只得匆匆喊他离开。
祁垣余光瞅见那俩人亲亲密密地凑块说悄悄话,很有些不服气,等看俩人走远,撇撇嘴,忽然就觉得没什意思,把小弓撇:“不练不练!”
阮鸿道:“这才来多大会儿,还没练呢你就走!”
他挺乐意教祁垣,这会儿没过瘾,便拉着人不放,又把祁垣拽回来,硬把弓塞给他:“你再试试,名师出高徒,保准你跟学个百步穿杨出来。”
祁垣臂力不行,但没别地方可以去,也没别人能起玩,之后几天只得继续跟着阮鸿练射箭。然而他手都快磨破,也没练出百步穿杨本事,胳膊还酸不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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