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彦冷笑:“鸠占鹊巢,他还有理?”
“鸠占鹊巢?”方成和愣,却大叫声,“任兄怎可如此诬赖别人?祁贤弟跟徐子敬之间清清白白,你为何张口喷人?”
任彦见他装傻,秀眉倒竖,气道:“何时赖他?”
“《诗经·召南》中‘维鹊有巢,维鸠居之’乃是男子成年迎娶夫人之义,祁贤弟只是跟徐子敬同号舍
阮鸿欲哭无泪:“咱班里剩下这些,做篇都要费半天呢,哪还有余力再写份给?”
祁垣没想到自己问题没解决,反倒要来安慰阮鸿,叹口气,给他出主意道:“方大哥应该没那无情,你再好好跟他谈谈吧。他中午才说过跟你感情深厚,不舍得换号房呢。”
阮鸿半信半疑:“真?”
“骗你是小狗。”祁垣认真道,“们斋长特别喜欢方大哥,又想跟他同房又想给他单间,他都没要,说不舍得跟你分开。”
阮鸿:“……那定是骗人。”
大部分都在学习《律令》或者经书。不仅如此,这边功课也比广业堂多,除跟广业堂样每日背诵临字之外,还需要每月做本经义二道,四书义二道,诏诰、表章、策论、判语内科二道,作完之后按时送给学正,学正交由教官批阅修改,若有缺少敷衍,概痛决。
祁垣越听越觉心惊,再想这边考试似乎也频繁些,下课后忙去找阮鸿。
阮鸿却也愁得直叹气,“修道堂考题可不好办。正义堂广业堂这些都是提前写好,其他堂都是当场出题,要不然你以为为什赖在广业堂不走啊。”
祁垣听,如遭五雷轰顶。
阮鸿又叹气:“不过现在也麻烦,你们都走,以后再找谁抄去?”
祁垣有些急眼:“真没骗你!”
“说他。”阮鸿摇摇头,“他嘴里没有正经话,才不信!”-
“你嘴里没几句实话,当真以为唬得住吗?”另旁任彦也拧着眉毛,冷哼道,“方兄别以为自己有几分才气便能护住那祁垣,若他不能安心向学,这监有监规,自有他好看。”
方成和原本去祭酒那边给他和祁垣请假时,偶遇任彦,提醒他以后别总针对祁垣,没想到这人还挺直接。
方成和笑道:“任兄说有礼,只是祁贤弟初来乍到,不知道他哪里不安心向学?莫非任兄嫌他不换号房?”
祁垣愣:“你不找方大哥吗?”
按说方成和去修道堂后,考题和广业堂不样,给阮鸿拟题代笔应该更省事才对啊,现在他可是每次考试都要写两份。
阮鸿瘪瘪嘴:“他说不在个班,缘分已尽,以后看自己。”
祁垣:“……”
他记得中午时候,方成和明明说过他跟舍友感情深厚来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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