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成和却微微蹙眉,扭头看他:“祁兄,六年前,你面圣时说什,自己点儿都不记得吗?”
“嗯。”祁垣茫然道,“点儿印象都没有。是说错话吗?”
方成和深深地看他眼,指指远处处湖心亭。他这番显然是怕隔墙有耳,祁垣怔,忽然有种不大好预感。
果然,俩人进那小亭子之后,方成和犹豫道:“老师意思,是不让告诉你。但总觉得,伯父此次随军远征,怕是跟这事也有些干系。你现在处境艰难,知道多些,才能更好趋利避祸。只是……”
祁垣明白他心意,整衣素容,便是揖:“方大哥放心,不管是什事,都担得起,绝不会因为几句话就被吓破胆。”
说出个所以然来,嗷嗷叫两声又气急败坏地跑。
方成和看他走远,摸摸自己左脸,抿嘴笑笑,反倒是副没事人样子,溜溜达达去前厅。
祁垣已经在那边等很久。徐瑨去见国公爷,不放心他自己待着,便拨两个侍卫护着他。
祁垣原本挺高兴,但来回走两步,便发现那俩侍卫个头太高,以至于对比之下,他跟个小孩似手短腿短,点都不好看,顿时又不乐意起来,自己找个地方坐着等人。
阮鸿跑过来时候祁垣还挺高兴,跳起来跟人打招呼。谁想阮鸿却满脸通红,怒气冲冲地跟他擦身而过,像是刚被人欺负样。祁垣好奇地伸长脖子等会,见没人传什八卦,只得又坐回去,老老实实等方成和。
据说原主自从面圣之后便变得谨小慎微起来,甚至连伯府大门都不敢出。祁垣见过原身诗稿,总觉得那位定然不是这种性格,但他心里也直好奇,老皇帝能说什话,让个才子不得不如此小心伪装?
方成和看他神色坦荡,迟疑下,才道:“当日之事,也只是从老师口中听到点,最清楚始末应当是那两位太子伴读。”他说完轻轻顿,“老师说,那次面圣,原本
还好方大哥比较靠谱,跟他块去吃饭,下午又陪着他去游园。
祁垣只顾着看景,也没说时南事情,还是方成和见他身后侍卫神色严肃,徐瑨又频频着人来看看这边,好奇问句,这才知道早上那惊险幕。
“这次多亏子敬兄。”方成和微微皱眉,跟祁垣走出几步,暗暗分析道,“如果时南是冲你来,只有种可能,那便是时现是因你爹而死,而朝廷却不打算治罪。”
祁垣连忠远伯什样子都不知道,这会儿也没有为他说话意思,只纳闷:“不是说忠远伯府不受宠吗?”
祁卓家如此境况,看便是不得帝心。论起来祁卓只有给人顶罪份,怎可能被包庇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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