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瑨今天从大理寺请假,喊着罗仪过来起陪祁垣去练骑射。罗仪却满心思都在思考怎讨好祁垣。
他最近已经想许多办法,却还是不见祁垣松口,不由懊悔起来:“早知这样,当日就该问清楚后好生赔罪,最好再赠些银两,派俩人护送他去扬州。祁兄这生气,定是误他大事。”
徐瑨:“……”
他本来就琢磨着事,听他这说,不由嘴角抿,整张脸都板起来。
俩人
陈伯愣下,这才道:“姑爷莫不是忘?”
姑父:“什?”
陈伯:“逢舟二字,正是祁公子表字。”
姑父:“啊?莫非……莫非……”
他激动地面红耳赤,心想在船上时候便听人说京中男风兴盛,莫非小外甥跟这位祁公子有点意思?
些无良教官给吞。以前听父亲提起时没少叹气。
这人却将书院要回来。
而且中秋前后……也就是对方给自己写回信时候。
再者齐府都知道这家伙有位好友叫祁逢舟,他将书院改名,也不知道怎跟家里人解释?
祁垣眼眶发热,手里捏着信纸,又想翻出来看看。
可是转念想,又觉不对,那外甥年没见,早已脱胎换骨般,正经得叫他不敢认。倒是京里这位小公子,跟小外甥以前有六七分像。
姑父百思不得其解,连连称奇。才出忠远伯府胡同,便听车夫赶着骡子靠边避让。他诧异地往外看,就见远处两位贵公子策马过来,其中位文秀俊美,身深青色武职打扮。另位则骑着匹红鬃马,冷峻英挺,唇角含笑,华贵逼人。
他赶紧放下帘子,余光瞥见那俩人也是朝忠远伯府去,不由暗赞,世上竟有这风华卓然俊秀公子,真叫人开眼。
徐瑨也瞧见停在路边马车,他认出那是陈伯坐过,车里人却全然陌生,心中边猜着是不是扬州又来信。
罗仪正在旁嘀嘀咕咕地问:“……也暗示过几次,祁兄却丝毫不为多动。现在云岚姑娘马上便要行及笄礼,这可如何是好?莫非祁兄还没解气?”
姑父看他神情不对,隐约觉得自己好像忽略什,但时又没反应过来。再想自己在这时间絮絮叨叨地,竟然就讲这半天,也不知道耽误贵人没有。
他本就是憨厚性子,想到这里,忙起身拜别。祁垣回过神,留他也留不住,只得亲自把人送到门口。
姑父路唯唯应着,等出伯府大门,跟陈伯上马车后,才忐忑问老管家:“陈伯,刚刚是不是说错话?”
陈伯愣:“没有啊,姑爷说都是小公子爱听。”
“是吗?”姑父疑惑道:“怎觉得说书院事情后,那小贵人脸色不太对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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