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他国公府肯答应,们伯府三媒六聘,把徐子敬娶进府,以后做们祁家人。”
祁卓吹胡子瞪眼,锤定音,“就这样!你明日就问他肯不肯!”
可是无论徐瑨肯不肯,他都不知道。明天城门开,他就要携密令出城,直奔崖川。
“还有。”祁卓来回走两趟,又道,“如今勋爵袭替,以诰劵为重,将铁券交由你保管,再写封奏折,请封你为世子。这样万有何不测,你还有诰劵护身……”
“……爹。”祁垣眼眶热,扑通跪下下去,“你保重!孩儿和伯修……都等爹得胜还朝!”
第二日,天还未亮,祁卓便带着包袱,牵马出伯府。他怕走漏风声,并未告诉彭氏。因此只有祁垣相送。
祁垣送祁卓到路口,就地拜倒,磕三个头。
祁卓跨在马上,回头深深地望他眼,又像是望着别人。不过只那眼,祁卓便转过头,纵马出城而去。
几乎同时,宫中三通鼓响,候朝文武百官鱼贯进入奉天门,朝见监国太子。
天际骤出抹霞光,新轮红日喷薄欲出,祁垣在原地站许久,直到天光大亮,这才长长呼出口气,转身回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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