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瑨又把人捞起,掰着他屁股让他坐在自己身上,健腰耸动。祁垣被颠呻吟声断断续续,低头又见二人结合样子,又浪又羞,身体通红,眉眼盈盈地呻吟不停。
二人初尝云雨,折腾整夜。
,想把人带走。
祁垣:“……”他想起那天撞见小侯爷跟着书童亲嘴儿,自己还大惊小怪半天,哪能料到今日会在徐瑨身下主动求欢。
徐瑨看他情动,又抓着祁垣脚腕架在自己肩膀上。
“还有吗?”祁垣感到下面被人顶开点,有硬物在那口出捱擦许久,又想要又害怕,转开头。
“后来在通州驿,你劝要戒色……”徐瑨垂眸深深地望着他,硬物抵在入口之处,哑声道,“那时便想,若你是夜狐,倒是宁愿被你打倒……”
眉峰皱,腰肢袅……祁垣当日戏言,万万没想到会应验到自己头上。
他时走神,却不妨徐瑨便趁这个当口,大军入境,强势地攻进来。而正如徐瑨先前说,这事旦开始,也没有后悔余地,只能咬牙继续。
祁垣疼哭几次,然而这只会惹得徐瑨将他腿分更开,愈发勇往直前,没而入。
如此几次之后,祁垣正要求饶,却突然被戳到兴处。随后整个人都敏感起来,身子乱颤,手脚酸软,只“啊啊”叫着大声呻吟。
徐瑨仔细看着他表情,时而急送缓抽弄啪啪作响,又时而缓慢送入,去抚弄他下身。祁垣等到后来,却是说也说不出来,整个人像是被做死过去样,喉咙里咿咿嘤嘤地哼唧着,下面横流直淌,不知不觉流许多阳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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