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从云被他看得心软,顿时也没法继续板着脸作严肃状,只无奈叹口气:“罢,不许再有下次。”
沈弃笑容更大些,连连点头道:“嗯,听师兄。”
肖观音闻言面露不满,正要发作,金猊立即捂着脖子开始喊疼。
肖观音被吵得受不,只能咬牙道:“闭嘴。”
金猊立刻闭嘴,谄媚笑道:“多谢师妹。”说完又看向边上慕从云,嬉笑神色稍微正经些:“也多谢师兄。”
慕从云微微颔首,道:“回去吧。”
三人便道往花家大门口走去。
控诉:“你又让虫子咬!”
肖观音蹲在他旁边,指指面色难看花震英父子:“可是为你好,你若再不醒,以后无妄峰可就排第三。”
“你想得倒美!”金猊被她扶着,勉力坐起来。看向花震英父子时,目光阴郁瞬,又很快若无其事地移开,对姬炀道:“掌宫,可不是什羽衣候,他们怕是找错人,与他们可没什干系。”
姬炀探究地看着他。
他确实没有和羽衣候打过照面,且金猊与传闻之中羽衣候又颇有出入,让他时都有些怀疑花家是不是真找错人,生出几许疑惑来。
待到门口,就见沈弃并未同掌宫道离开,而是在大门外等着,见他们出来立即迎上来,看向慕从云先叫声“师兄”,才又转向肖观音与金猊叫人。
“不是叫你留在听竹苑?”慕从云微微蹙着眉,却并无责备之意。
沈弃自然地走在他身边,垂在身侧手探入衣袖,握住他手指讨好地晃晃:“只是太担心师兄,这才悄悄跟来看眼。”
肖观音也帮腔道:“这次幸亏小师弟请来掌宫,不然们怕是不好脱身。”
沈弃抿唇露出个羞赧笑,眼睛眨不眨地看着慕从云。
但不管金猊是不是失踪羽衣候,今晚将人带回学宫,对于皇室来说都是有益无害。
他便顺水推舟道:“人已经醒,眼下各执词,不若先回学宫,请医修替他处理伤势。余下之事可择日再议。”
事已至此,花震英再没有理由留人,只能不甘不愿地放人。
金猊搭着肖观音肩艰难站起来,他比肖观音高许多,弯着腰搭着她肩时,好似杵着根拐棍,高度正正好。
“还挺合适。”他苦中作乐嘀咕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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