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震英神色怔楞,终于嗅到丝不妙和危险。
赤王将文书拿出来放在桌子上,对慕从云拱拱手道:“此事既已经证明是误会场,便按照文书所写履行吧。花家寻找羽衣候心切失分寸,还望诸位莫要将此事放在心上。”
慕从云收起文书,颔首回以礼。
赤王这才起身离开。
慕从云见状,也辞别姬炀,行人护着金猊离开无涯峰。
金猊坚持两刻钟,已然是精疲力竭,听见动静睁开眼,呵呵笑声,火上浇油道:“你们不会是想赖账吧?”
花震英面色铁青,只是形势比人强,他失先机,这些人绝不会再让他得手,眼下也只能愤愤收手,再次重申道:“这绝不可能有错,他就是羽衣候!”
姬炀摇头不语,看向赤王。
赤王走上前去,隔在两拨人中间,打圆场道:“如今已经证实是误会场,何必再剑拔弩张?”
慕从云听他话锋,神色微动,收剑退后步,将金猊扶起来。
两刻钟之后,姬炀收灵力,抬袖擦擦额头汗珠,缓缓吁出口气来。
他前方盘膝而坐金猊更是汗如雨下,整个人都紧绷着难以放松。
花震英见他收灵力,连忙问道:“如何?”
赤王虽没开口,目光也投向姬炀,等待他开口。
姬炀面上闪过疑惑,却还是照实道:“金猊魂体完好无损。”
金猊虚弱地搭着肖观音肩膀,经过花震英身侧时喜气洋洋地晃晃那份文书
花震英听出不对,惊疑不定地看向赤王:“殿下这是何意?”
赤王这时却是敛笑容,沉声道:“羽衣候失踪,花家着急,父皇也万分担忧。今日早听闻羽衣候消息,便立即派前来确认。但如今既已经证明是误会场,家主就不要再做无谓纠缠,免得伤和气。羽衣候下落不明,回去后禀明父皇,再加派人手寻找便是。”
花震英听出其中深意,争辩道:“但此事漏洞百出,只要派人去中州旧地查查……”
“够!”赤王打断他话,露出些许不悦:“花家为寻羽衣候闹出过多少乱子?父皇直为羽衣候多有宽宥。但如今涉及玄陵,父皇若是再存私心偏帮,岂不是有失公允?”
这话就是极重。
花震英愣,随即高声道:“怎可能?!”
“别是学宫探查不够仔细。”说话间他已经抬掌运气,要亲自去探查。
只是旁护法慕从云比他动作更快,上前步以剑鞘挡下他动作:“花家主,掌宫既已经有结论,何必再纠缠失体面?”
悲天剑虽未出鞘,但锋锐剑意却已荡开,剑身在剑鞘中震动发出嗡鸣。
关聆月等人见状亦随之而起,将花氏父子围起来,将金猊护在身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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