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从云挑间僻静屋子,沈弃和金猊房间则左右与之相邻。
江棂没走,也跟着去帮忙。
他目光在慕从云身上转来转去,想着找个什由头同慕从云切磋番。
经历诸多磨难之后,他性子虽然依旧张扬不减,但也通晓许多人情世故,知道若是还和以前样追着慕从云要分胜负,那对方必定不会理会他。
不如先和对方拉近拉近关系,这样等他提出切磋时候,慕师兄应该就不会误会。
虽没再穿张扬红衣,但江棂面上意气风发,看起来倒和受重创之前差不离。
金猊从傀儡马车跳下来,见他竟已经能御剑,神色讶然:“你这是好?”他双手抱怀,啧啧道:“可不和你打,若是你伤没好全,不论输赢都要吃亏。”
“你也就嘴皮子利索,今日你若不是客人,必定叫你趴在地上叫爷爷。”江棂哼声,收剑落地,朝慕从云拱手:“慕师兄,你们落脚院落都已经让人收拾好,这就引你过去。”
原本安排住处是由宗门管事职责,但江棂从蜀州回来后就直被关在问剑宗不得外出,对外声称是闭关,但实则是宗主和父母怕走漏风声才将他拘着。这些日子江棂早就憋得浑身难受,听说这次来问剑宗历练学宫弟子竟是由慕从云带队,他抑制不住兴奋,早就数着时日等人来。
安排院落也是上好,与江棂住处长阳阁相邻。
这想着,江棂神色便殷勤起来,见沈弃正在给慕从云铺床,便也挤过去:“沈师弟,来给你帮忙。”
只是手刚伸出去,就被对方不着痕迹地躲开。
沈弃不悦地瞥他眼,冷声道:“师兄不喜外人碰贴身之物,来就好。”
他故意把“外人”两个字咬得很重。
江棂讪讪收回手,目光在屋子
“最近庚金门带十分太平,巡守结界师兄师姐们也清闲不少,你们倒是来对时候。”江棂在前面引路,嘴里还说个不停:“往年来司州历练学宫弟子可没有这轻松,你们正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好好游览番司州城。”提起司州城时他略有些骄傲地扬扬下巴:“中州东州位于西境极北,与司州气候还有风土人情大相径庭,必不会叫你们失望而归。”
金猊听便来劲:“方才进城时,见城东格外热闹,那边是什地方?”
金猊道:“城东多是乐坊酒楼。”他见金猊听完后兴致缺缺模样,又道:“司州乐坊和其他州可不同,要有趣得多,等你去亲眼见过便知道。”
说话间行人已到落脚院落,两进院子,足够行人舒舒服服地住下。
入城时才过午时,时候还早,众人便先去各自收拾屋子行礼,等晚饭时分再汇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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