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川理智地分析波:“觉得可能就是太忙,在公司住会方便点。
“不能吧?”别说乔南,就是钱川也不信。
要说早些年他们这些人见裴叙这惯着乔南有求必应,心里多少有些犯嘀咕,暗暗揣测过裴叙是不是打着乔家主意,故意想把乔南养废。
但现在这多年过去,裴叙态度如既往,有时候他们这些发小都觉得乔小少爷这个折腾劲儿,也就裴叙能受得。
而且这圈知根知底发小里,大家原来都是样不学无术。
结果高二那年,乔小少爷不知道抽哪门子风,忽然说以后想画画,还要考排名相当靠前南江美院,放下大话说要让他哥给他补习文化课。
钱川点点头,见他满是兴味之色,提醒道:“乔南可不在外面乱搞,你别打他主意。”见对方似乎仍然没有打退堂鼓意思,又小声嘀咕句:“乔南还真是个祸水,早知道就不带你来。”
说着他抢在对方前面,挤到乔南旁边坐下,哥俩好地搭住乔南肩膀:“来,给知心哥哥说说,这是怎,和你哥吵架?”他又自问自答道:“这不应该啊?就裴叙惯着你那个劲儿,他还能和你吵架?”
越说越觉得这不可能,钱川道:“你又闹什脾气呢?”
乔南听就炸,重重把酒杯放在桌上:“明明是裴叙闹脾气。”他又气又难受又委屈,在酒精熏蒸下情绪被放大,连眼眶都红:“他要从家里搬出去。”
钱川被他过激反应吓跳,本来想说裴叙都自己开公司,从乔家搬出去也正常,又不是搬出去就不做兄弟,这有什?
原本大家都以为他只是口嗨,谁知道高考成绩出来后,他竟然真考上。
那时候乔小少爷相当高调且骄傲地炫耀,这几百分都是他哥用个个晚上给他补课补起来。
裴叙本来就比乔南大几岁,又跳过级。乔南高二时候,裴叙都已经研三要毕业,正是最忙碌时候,还能每天晚上抽时间给他补课,就是亲兄弟都未必能做到这样。
所以从那个时候开始,大家对乔南就都只有羡慕。
毕竟他们家爹妈都只有往家里领私生子份儿,谁家能像乔家爹妈样,往家里领个养子回来,供祖宗样把乔小少爷给供着。
但他见乔南说着说着眼睛都红,顿时不敢再火上浇油,只能顺毛捋道:“啊对对对,你哥怎能这样呢?这也太过分!”
谁知道乔南听又不乐意,瞪着他道:“哥怎样?”
钱川:“……”
他就不该嘴贱,老实做个哑巴多好。
乔南又喝口酒,酒入愁肠,情绪更加汹涌,他垂着头吸吸鼻子,哑着嗓子问:“你说哥是不是烦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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