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巴尔见状,忽略那丝微小输可能性,沉声道:“那赌局便定下,必定抱得美人归。”
三言两语之间,赌局便定下来。
此时酒宴已至尾声,待瓦剌与鞑靼使团离席之后,隆丰帝方才召殷承玉前去训话。
他喝不少酒,面色尚有些发红。不知道是不是丹药起效,他虽然瞧着精神尚好,但眼睛却愈发浑浊,面色亦现老态。
“太子还是莽撞。”
只是语气中强硬不容错认。
阿哈鲁瞧着他神色,心道不好。
这位大燕太子,似乎比他所知更为硬气些。
只是此时不论是他们还是瓦剌使团,都已经被对方番话架到高处。
若是怯战,失得是部落颜面。
声:“木巴尔,你还打不过,怎敢向公主许诺自己能夺魁?”她高高扬起下巴,眼中满是轻蔑:“今年冬狩也会参加,若是赢,那大燕公主岂不是要随回鞑靼去?”
“可父亲与大哥都已经娶妻子,大燕公主若是跟回鞑靼,可就只能做侧室。”她眨眨眼睛,仿佛全然未曾意识到自己话有多侮辱人。
提起今春交战,瓦剌使团人都怒瞪着鞑靼使团。
而大燕*员也神色不虞。这乌珠公主也太过张狂些,全然未将大燕放在眼中。
丝竹声渐渐弱下来,空气中仿佛带肃杀之意。
对
阿哈鲁几番衡量斟酌,最后还是觉得以大燕目前状况,要想夺魁并不容易。
更何况他们今年带来可都是好手。
瓦剌想向大燕求援,派来人应该也不差。
阿哈鲁略微沉吟,便微不可查地朝乌珠公主点点头。
空气中战意凛冽,乌珠公主下巴高抬,带着毫不掩饰傲慢:“不必,区区万匹马驹,鞑靼输得起!”
最后是声清脆撞击声打破凝滞气氛。
瞧着朝自己看过来众人,殷承玉不紧不慢地搁下玉杯,脊背挺得极直:“二位莫要伤和气,丹犀冬狩三年回,上次是瓦剌夺魁,上上次是鞑靼夺魁。们大燕有句老话,叫‘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’,今年这风水,恐怕该转到大燕。”
目光掠过众人,他姿态从容不迫:“既然瓦剌与鞑靼都想求娶皇长姐,不若在冬狩开始之前立下赌局。鞑靼与瓦剌,夺魁方便可迎娶大燕公主。”说到此处,他语气微顿,殷红唇翘起,眼底带丝轻蔑:“但若是大燕夺魁,木巴尔王子先前许诺万匹良驹,便赠与皇长姐添妆如何?”他又看向阿哈鲁与乌珠公主:“瓦剌小王子拿出万匹良驹,鞑靼可能拿得出来?若是没有那多,也可酌情减少些。”
“万事都好商量。”
自始至终,他都笑容温润,声调平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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