鼻间是染暖意梅香,薛恕瞧着他头顶发旋,喉结滚动几下,将人往怀里揽揽,低低应声。
作者有话要说:
#会读心狗勾#
殿下:盯
大狗勾:殿下催困觉!
殷承玉回屋子,才感觉那种冻得人脑仁都在疼感觉散去些。
只是屋子里也没暖和到哪里去,如今物资紧缺,殷承玉不愿太铺张浪费,只在床边放两个取暖炭盆。
这样冷天,水冷快,沐浴也不方便。殷承玉只简单擦身,便换干净中衣,钻进被褥里。
被褥里事先放汤婆子暖着,倒是不凉。
殷承玉半张脸都缩进被子里,目光定定瞧着薛恕。
承玉道声辛苦,便先行回府衙处理其他事务,薛恕始终落后半步跟在他身侧。经过条对穿巷道时,寒风卷着地上雪粒子扑面而来,薛恕立即快走两步,替他挡住风雪。
殷承玉压抑地咳嗽几声,加快步伐穿过去。
倒是薛恕听着他咳嗽,眉头打成结,探手去摸他袖中手试温度:“怎在咳嗽,莫不是染风寒?”
掌中手如寒冰般,薛恕眉间皱痕顿时更深:“还是得叫人多添几个炭盆,再熬碗防风寒汤药。”
两人行在路上,手臂贴着手臂,宽大袍袖交叠,正挡住其中交握双手。
他没有开口,但薛恕却明白这是在催促。
就着用剩下水擦过身,薛恕掀开被褥上榻,侧身面对着他,低低唤声“殿下”。
殷承玉未曾应声,只朝他怀中挪挪,冰凉双手钻进中衣里暖着,被汤婆子捂出些热气双足也靠过来,紧紧贴着他腿。
身挨着身,肌肤贴着肌肤。
源源不断暖意传过来,殷承玉整个人热起来,惬意地叹声:“睡吧。”
薛恕手心十分暖和,殷承玉蜷蜷手指,犹豫下,到底没有抽出来,只淡淡“嗯”声。
回府衙,薛恕便命人给书房里加两个炭盆,又叫人熬汤药,亲自盯着殷承玉喝碗。
殷承玉也恐生病误事,眼也不眨地将汤药喝完,才继续批阅下面各州府送上来文书。
等将这些公文做出批示再命人送出去后,天色已经黑下来。
夜晚比白日里更冷,寒风如刀,割在脸上冷生生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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