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恕无法,只能板着脸去教殷承岄骑老虎。
老虎背上没上鞍,殷承岄年纪又小,自然没法正经教。薛恕沉着脸将他拎起来放在老虎背上,护着他让虎将军带着他小跑两圈便想敷衍事。
但殷承岄已经尝到骑老虎滋味,在薛恕想要将他拎下来塞给奶嬷嬷时,死死扒在虎将军背上不肯下来,嘴里发出含糊不清抗议。
虎将军只以为这是什新游戏,仰脖子也跟着嗷呜嗷呜地叫唤。
奶嬷嬷站在旁神色为难,薛恕看得脸都青,额头青筋隐隐跳动。若不是碍着殷承玉在旁看着,他已经想要让殷承岄深刻明白下“武师父”代表什。
后又多牵扯沿海地方缙绅士族。自海禁之后海外贸易大受打击,沿海缙绅士族失去大肆敛财机会,自然心有不甘。沿海*员年年被拒却又年年上奏请开海禁,未必没有这些士族在背后推动。
只是殷承玉解除海禁,并不是为给沿海缙绅士族敛财机会,而是为加征商税给国库开源。
从前这些*员就常以“贫商困累”、“国不与民争利”等诸多理由阻挠加征商税,大燕如今商税不过三十取,税目亦少。以至于各地大商人富可敌国,但国库遇事时却支不出银子来。
是以这次重新拟定开海之策时,殷承玉特意点几名翰林院出身、刚被提拔上来年轻*员,与朝中老臣掰扯拉锯。
几次争议之后,解除海禁之策在七月初十正式颁布,而先前几名力争年轻*员,则派往广东福建等沿海诸地督建督饷馆,负责管理民间海外贸易以及商税征收。
好在没有僵持多久,卫西河就带着急报来给他解围。
薛恕快速将还在叫唤殷承岄提溜起来往奶嬷嬷怀里塞,便大步走向卫西河:“何事要报?”
卫西河上前,将袖中秘报呈给殷承玉:“是瓦剌那边传来秘信,微臣未敢贸然拆开。”
“乌珠那边就有动静?”殷承玉微微惊讶,接过信件拆开。待看完之后他脸上露出些笑容,接着神色又有些凝重,将密信递给
不论是“开源”还是“节流”都已布置下去,如今便只等看最终成果。
殷承玉心情极好,这日闲暇时,叫薛恕将殷承岄从仁寿宫接过来,又让人将虎将军领过来,大小再加只幼虎,在园子里玩好会儿。
薛恕原只是在边上瞧着,却不防殷承岄人小心却大,抓着虎将军皮毛就要往背上爬,想骑老虎。他年纪虽小主意却已经很大,殷承玉劝阻几次不成后。便理直气壮瞧向薛恕:“你是他武师父,他现在要学骑老虎,便由你教罢。”
说完自己甩甩手,去边品茶。
朝薛恕看过来那双眼睛里,还漾着明晃晃看戏之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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