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两声嘟嘟声。
何原抽空解释：“手机里也装
监听器。”
景泺：“……”
“赵太太你好，”刘警官语气严肃，直入正题，“你知道你女儿身上那些伤痕
由来吗？”
“伤痕……哦对，”赵太太背景音里有隐隐水波声，“她之前好像受什
刺激，有时候喜欢往自己身上乱抓乱抠，可能是那个时候留下来吧，后来
都让人去给她上过药。怎，你们找到女儿尸体？”
何原随着他话看过去，半晌才道：“……还真是。只见过鬼气越来越重，还没见过会变轻。”
“鬼气浓厚是由鬼魂修为或情绪变化，显然，她没什修为。”何原顿顿，“她看自己这多资料，见那些亲人之后，心境反而越来越平静？没道理啊。”
赵妮白也在看着他们。
忽然，她抬手，在自己嘴边蹭蹭，然后用食指和拇指捏着缝在嘴边线头，轻轻扯动
下。
嘴唇顺着她动作轻轻抖。
“死后那个瞬间，就是鬼魂出窍最佳时机，”宋轶看向角落人，“你是在温泉池走廊死——在那堆垃圾里。”
“你意思是……”景泺纳纳道，“她是死在麻袋里？保洁员把她推到垃圾场……”
所以赵妮白才找不到自己尸体。
“那是谁杀她？”何原问，“又为什她把所有事情都忘？就算被关在麻袋里，被保洁员带走后也应该可以求助吧？随便摇晃下身子，马上就能被发现。”
房内陷入沉默。
景泺忽然想到种可能性。
他不可置信看着赵妮白。
墙角女人似乎不太明白自己母亲话里意思，无辜地眨两下眼，然后伸手，再次轻轻拨动下嘴边那根贴在唇瓣上线头。
景泺看得心惊胆战：“你在干什？”
“啊，没有，”她喃喃道，“就是觉得两边线头不太均匀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
自己被缝嘴，却担心线头不够均匀？？这是什心态？？
景泺刚想问，就听见音响里传来对话。
不太亲近亲人，独自人旅行，消失行李，没有任何人进出过房间。
景泺半天都没想通透，再次不由自主地往角落瞥。
他愣：“……何原。”
“啊？”
“你有没有觉得，赵妮白鬼气越来越轻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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