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!
啊啊啊啊啊啊!
这特还不是春天啊!
他昨晚到底为什要吸那多猫薄荷?
司景稳稳地屁股坐在上头,力图冷静思索。
他虽说成精时候还是只奶猫,可到底已经成精几十年,该有冲动还是会有,对些事也会像正常人类样满怀憧憬——他甚至还看过猫片,是那些主人在给自家猫主子配种时拍下来,油光水滑家养猫们春-情盎然,尾巴缠绕来缠绕去,姿势奇特,刺激不行。
司景偶尔梦中也会见到这情景。可他素来对这些无感,看也不过点点头,解个大概流程。之后梦见时,试着找个东西蹭蹭,就算事。
然而这回并不同寻常。
他梦到双手,人类手。那手很灵活,软仿佛没有骨头,轻而易举把猫崽子从潮头直带到潮尾。鼻间充溢满是令他沉醉香气,白光连绵成片,所有东西都破碎旋转,拼不出个完整图案。
他后腿不自觉夹紧,下意识抽动下。
阚泽板着脸,教训不听话叶子和分盆。他自己睡姿板板正正,和猫崽子之间保持着距离,倒像是个真真正正正人君子。
可耐不住司景自己往这边滚。
半夜三更,月黑风高。司景半梦半醒里抽着鼻子,熟练地翻身,口气滚到男人身边。
好闻。
他短腿蹬上男人腰腹,把头靠在胸膛上,软绵绵趴在上头。截衣角不知道是什时候进嘴,也被他嚼津津有味,蓬松毛尾巴炸开,个劲儿在阚泽面前扫过来扫过去。
得想个法子。
这不能原地撤,要是阚泽早上起来掀开被子,他这几十年猫脸还要往哪儿搁!
想个法子,想个法子。
司大佬焦急地拿爪子揉搓床单,试图把那小块咬烂。
他这会儿也顾不上自己那点爱干净毛病,硬着头皮把牙印在上头,费些力气昂脑袋,吭吭哧哧把那块被单往外
“”
司景忽然惊醒,嗅嗅。
这特什味道?
他正欲站起身,动动腿,却猛地僵在原地。尾巴扫到小块痕迹,湿漉漉,就在他后腿那儿压着。
短腿猫这会儿动也不敢动,牢牢地在那处上压着,心里头长出无数只站立着高声咆哮土拨鼠。
阚泽仍旧闭着眼没动,睡袍袖子中嫩芽却嗖下钻出头,绕个圈,牢牢把猫尾巴锁在里头。猫崽子哼哼声,又迷迷糊糊换个地方咬。
梦里温度有些热。
司景闭着眼,口干舌燥,仿佛又听见赵忠祥老师磁性声音在耳畔响起:“春天来,又到万物交-配季节”
他像是下子坠入水底,钻上来时,浑身都湿漉漉。
司景不是头回做这种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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