猫大佬老大不高兴。
谁动他宝贝草?
阚泽说:“兴许只是要开花。”
司景将信将疑,“可怎
等出去后,阚泽立马去趟洗手间,解开衣服,检查下他水龙头。
还好,没破
他想,是时候再给二黑剪剪爪子。
起床后司景眼就瞧见自己宝贝猫薄荷花没。
他瞪圆眼,上前翻叶子,“花呢,花呢?”
这个不能拍!
二黑反而越拍越起劲儿,瞄准那个小小粉紫色花苞,又高高扬起爪子。
睡梦中阚泽忽然哆嗦,也醒,向淡定从容脸色此刻看起来也不大好看。
他手下意识向下护护,压低声音,不吵醒睡正香猫崽子,“二黑!”
语气里带着些惊怒味道。
国黑背打量许久,最后也不声不响跟上。
猫薄荷爬上床,对着猫崽子这会儿睡得香甜脸捧叶子。
司景这会儿是猫形,蜷缩在阚泽怀里,愈发显得身形小。凑得近些,还能听见他从嗓子里发出细细咕噜声,也是细细、奶声奶气。许是闻见香气,额头上几根稍微长点毛抖抖,毛耳朵也晃晃。
猫薄荷递过去片叶子到他鼻子下头,就被司景晕乎乎松开阚泽,两条前腿抱住,抓着吸口。
分盆激灵。
阚泽眼中带着笑意,分盆羞答答,不着痕迹地移开片嫩绿叶子。司景发现被保护好好花苞,观察会儿,更生气。
“这花怎歪?”
这话阚泽就听不下去,咳声,“没歪。”
明明笔直笔直。
“歪!”司景坚定地同他辩驳,拉他过来看,“你看,这边上两片花瓣都快掉下来——这怎回事?”
二黑蹿过来,就听自己主人沉声嘱咐:“二黑别追。”
你主人快被你这爪子给拍废。
终身幸福都快被拍没。
趁着两句话功夫,分盆飞快地把自己埋回去,这下不敢再偷看,捧着自己好不容易结出来小花苞个劲儿地抖,把它藏在叶子底下。二黑跃跃欲试,还想上前玩,被阚泽指挥着去另边睡。
到底还是不放心,下床把狗带出卧室,这才好。
吸和被吸都爽不行,可以说是双赢。
正沉醉其中,却忽听见后头又传来另种呼吸声。猫薄荷转过叶子,被二黑巴掌拍个正着——
“!”
分盆叶子都被打歪,手忙脚乱提起自己根,跳下床,撒根就跑。后头德国黑背对着它穷追不舍,像是把它当成刚刚买回来玩具,冲着它频频挥动爪子,打地鼠样在地上跳跃着拍,差点儿把小小花骨朵给拍下来。
分盆费劲儿地在地毯上迈动着根,慌忙拿两片叶子护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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