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苞悄悄在被子下露出个头,猫薄荷草正直道:“只是正常尺码。”
司景拎着又晃晃,表情难以言喻。
他随手放在自己身上比比,“你这里头是准备藏个可乐瓶吧?是不是想上超市偷饮料喝?等会儿,你怎突然变香?”
阚泽解除
司景彻底瞪大眼,尾巴摇摇。
汪源是个大导演,国际上也很有几分名气,真说起来,足够称得上是圈里数数二。司景听过他名字,却还没有机会与他合作,毕竟司大佬在电影圈仍旧是个新人,资源也不是能步登天。
这回听到这个名字,饶是他平常根本不把演艺圈放在心上,也禁不住欣喜。
去!
给他粉丝挣脸大好机会,为什不去?
阚泽斯文道:“今天中午,剧组说好要聚餐。”
司景试图舔腿动作顿。
喵?
“晚上,们约汪导吃饭。”
司景:“”
,最后还是被猫薄荷枝叶捆住短腿给带回去,硬生生被洗,阚泽还找酒店要个小盆,盆里放个充气小鸭子。
短腿猫坐在坨奶味儿十足泡泡里,爪子把黄澄澄充气小鸭子给拍扁。
小鸭子叫很凄惨,司景心情也没好哪儿去。
他现在可好,是正儿八经奶猫。
司景吸吸自己,对身上味道万个不满意。
阚泽还欲说些什,却见眼前小小团毛团子骤然消失,横着跨,是两条修长匀称腿。线条结实流畅,相当漂亮。腿主人从他身上下去,简单从椅子上拉条裤子穿上,便开始埋头翻行李箱,“袁方不在,要穿什过去?好像没带几套西装”
阚泽瞧着他在自己面前毫无防备地蹲下,腰背弧线细细,上头骨头凸出,有种奇异美感,好像把色-气与春-意都锁在这层薄薄皮肤下头。稍微动动,它们就晃荡着,要流淌出来。
大早上起来,猫薄荷不动声色地结出小花苞,嘴上却仍旧正常接话:“房渊道在。”
司景兴趣不过是时,听见有人操心,立马乐得丢下不问。他赤着脚踩在地毯上,继续去拉上衣,瞧见椅子上换下条底裤,脸上写满卧槽,心里像是开草场养群轰隆隆奔过草泥马,“你这是打算当泳裤穿?”
这宽松,是开玩笑吗?
满满行程禁锢想浪心。
他把方才那话重新想遍,猛地竖起耳朵,喵声。
哪个汪导?
阚泽瞧出他兴奋,手指揉揉毛耳朵,轻笑声。
“汪源。”
阚泽慈祥地凝望着他,对他身上味道万个满意。
“想出去?”
不然呢?
司景霸气地摊腿坐着,条短腿翘老高。
你打算在酒店长蘑菇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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