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那之后,司景走路都带风。
他进组,往椅子上坐,翘着二郎腿看剧本,面看面无意识地抖着腿,哼着歌。
要是说出来,指不定又要分盆。
“阚泽。”
“嗯?”
“你花苞抵着。”
“嗯。”
“”
“摸摸摸,摸总成吧,”司景彻底拿他没办法,径直拽过男人手往底下去,低声抱怨,“真是那多棵猫薄荷草,怎偏偏就挖出你这个老变-态。”
老变态斯斯文文侧过身,在他脖子上啃口,给出个浪漫解释,“命中注定。”
司景睁着眼,下定论,“对,因为命不好。”
“”
阚泽瞧着他。
“就只摸摸?”
司景咬着牙,“亲——亲也可以。”
阚泽抱着他往桌上坐,目光含笑。眼睛里热度滚烫,甚至给司景自己会被烫伤错觉。
“只让亲亲?”
冒出来。司景心心念念着想养大片猫薄荷草,只有株怎够?他专门扑半天蝴蝶,强迫着抓着蝴蝶沾沾别猫薄荷草花粉,二话不说往阚泽身上抹。
若不是那只蝴蝶半路忽然间爆发蛮力挣脱开,花粉就全沾阚泽叶子上。
阚泽说:“那是因为给它传点修为。”
总不能真看着自己被那什吧?
司景感叹:“好在没用蜜蜂。”
“你口袋里掉出来东西有点儿眼熟——操!就说是你拿,你还给抵赖!”
“嗯”
潮水漫上来。春日气息点点嘭嘭膨胀起来,切都变得玄妙。
粉紫粉紫花生出花蜜,滴不剩地灌进猫崽子身体里。
&
可实际上,他还是挺开心。
司景埋着头,悄悄心想。
不需要解释,也不需要言语,这个人懂得他——这本身便是玄妙。他们共同存在于当年和现在,说不定还会有未来。
他家原来没有散,还有旧人直都在。
可这开心不能和阚泽说,猫崽子心说,这会儿激动都快开花
“”
草,见鬼。
司景这种纯情小猫咪完全干不过他这种千年老草,脸皮都不是个厚度,只好再牺牲步,“吸脚也可以。”
阚泽岿然不动。
“那吸肚皮!”
“不,你用,”阚泽目光顿时更加幽怨,“要不是你自己逮蜜蜂时候被蛰,爪子肿好几天,你之后还得再逮。”
司大佬无话可说,也从记忆里挖出自己肿着腮帮子和爪子被李春景喂饭情景,只好在喉咙里挤出声干笑,弱弱,“那不是——”
不是不知道你是妖嘛。
他赶紧重新环住阚泽脖颈,凑上去吸吸,憋半天,把身后头冒出来大尾巴也塞对方怀里,目光软绵绵。
“给你摸,不许生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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