阚泽被咬出挺多小牙印儿,但并不疼。司景懂人情,也机灵,从来不会下很大力道。那种咬,更像是让人心痒痒撒娇。
“不那快长大也好,”它趴在胸膛上,又
再低头看,这显然还不算完,司景还跳跃着要扑上来再抓它。这下子可悲吓得不轻,大白猫后退两步,秒怂,撒开丫子掉头就跑;司景在后头呼哧呼哧地追,耐不住人家腿长,没追多久就追不上,只好重新躺回原地晒太阳。
波斯猫噙着两汪泪冲去主人那儿。它是富家小姐,可惜司景骨子里是个土匪,小姐对上土匪,那杀伤力基本没有。大少奶奶气个倒仰,接连点着它脑袋骂好几句没用。
怎养你这个没用东西!
白猫委屈直喵呜,在那之后几天,伙食都没有之前好,肉眼可见消瘦下去。
与此相对是司景,简直是被养毛光油亮,阳光下都闪着细碎光。那身皮毛丰厚细密,又软又蓬松,谁瞧都要多看两眼,恨不能上前摸几把,在那柔软毛里好好蹭蹭。
肩上,扔下地狼藉,走。
它初时喜欢自己亲自过去找事,后头也不知道是哪儿来闲情,变为赶着群老鼠过去找事——家里老鼠都被它追赶过去,大少奶奶住房子天到晚闹耗子,想找波斯猫抓,可波斯猫也是娇生惯养,哪儿抓过这东西?看见跳甚至比女主人还高。
大少奶奶气不过,瞧司景喜欢在院子里晒太阳,便专门把波斯猫也放进去,怂恿着自家猫教训教训它。
波斯猫生挺胖,司景跟它比,那真是个彻头彻尾小可爱。异色瞳纯白波斯猫挪过来,气势汹汹地喵声,身上毛炸仿佛剑背龙,瞪着司景。
让开!
司景在这房子里,过前所未有痛快。
撵老鼠,追猫,踩菜地,咬花样样儿都有意思。
最有意思莫过于吸阚泽。
这也是司景在成长过程中渐渐意识到。初时他以为所有人类都会长叶子,后头才发现,只有阚泽会,而且叶子香喷喷,闻着就让猫亢奋。
晚上睡觉时候,也就是吸阚泽时候。司景往往能从桌子上兴奋地跃而下,头栽进被窝里,随后在被子里拱半天,缩到阚泽胸膛那儿,找块还没怎被咬过地方磨牙。
老子地盘!
它比司景大几乎有三倍,这要是普通猫,兴许就立刻夹着尾巴给它让;只可惜司景并不是普通猫。
它本来就有点脾气,被娇养着长大,脾气更甚以往,俨然有种“天大地大老子第大”气势。不仅不躲,反而恶狠狠回瞪回去,爪子猝不及防抓上波斯猫脸。
波斯猫被这突如其来下挠懵。
这怎着?不按套路出牌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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