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靠螺丝刀才能取下来,”房渊道说,捏捏他指尖,“代替戒指,这个先戴着。”
袁经纪人举起手,又打量眼,从兜里掏出块擦拭布。他把镯子又珍惜地擦遍,擦得每块都亮晶晶,这才心满意足。
他把手放在档位上,挂上档,车子起步。
就在这换档位工夫,镯子晃来晃去,碎钻折射出璀璨光。袁方口袋里慢慢隆起块布,随后慢吞吞冲着那道光移动过去,顶上人没察觉,仍旧开着车,还扭动着车载收音机给自己放首《好日子》。
那凸起团挣又挣,终于把口袋撕开线,从里头咕噜噜滚出来,好奇地扬着脑袋盯着袁方手腕看。恰巧这会儿堵车,后头鸣笛声阵接阵,袁方瞧着路况,叹口气,“哎越来越堵。”
又掀开沙发垫子。
“喵呜?”
“喵呜?!!”
长毛地毯被抖腾来抖腾去,司景叫来手下,几十只猫对整个儿房间进行地毯式搜索,到处都是大呼小叫喵喵声。老父亲叫声最绵长,满含焦急,几乎要掉毛,“喵呜!”
儿子呢,儿子好像跑丢!
兔崽子跑也忒快点!
司景猛地惊,碍着袁方在这儿,也不能光明正大地寻找,只好若无其事地用目光在地上圈圈溜,从桌上路向下梭巡,看半天也没看见自己儿子。猫崽子实在是太小,在哪个角落藏身,便连根猫毛都看不见。这要是待会儿钻到沙发里,被袁方坐扁可怎办?
他心里想着翻起沙发,脸上仍然不紧不慢。袁方毫无察觉,把条款讲完,部分文件资料交给司景,便站起身准备走,“明天还有拍摄,别忘。明天过来接你。”
司景胡乱点头,“成,成。”
袁方警惕地说:“明天六点就要起,不许睡懒觉。”
猫崽子张大嘴,蹲在手刹旁边,口水都流出来。它目不转睛盯着,直立起两条短腿,张牙舞爪试图去扑。前
阚泽!!
你儿子没!!!
*
另头袁方下楼,径直往自己车里走去。他坐进驾驶座,手不自觉在那枚手镯上摸摸,挂上点笑。
就在昨天,房渊道亲手把这手镯挂上他手腕。
这要是平常,司景早嚷嚷着抗议。可这会儿司景满脑子里只有他不知道哪儿去崽,迫不及待想把袁方打发出门。还没等袁经纪人走到门口,他已经把门拉开,用急切目光注视对方,“好。”
袁经纪人大惊,今天怎这听话?
还没等他从司景听话里揣测出什暗藏异常信息,司景已礼貌与他道别,“再见。”
门砰声关上。
里头司大佬下子跪在地上,毫无形象地探头往沙发底下看,“喵呜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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