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繁抱着把自己衣袖捆成团塞进陈景深嘴里想法转过头,视线扫到陈景深鼻尖以下位置又生生顿住。
草……
“哎,酒上来,”有个男生站在酒桌边吆喝,“还有人玩骰子没?再来两个,们搞局热闹。”
“。”
那人回头看到喻繁,想起他刚才干翻左宽场面,忍不住干笑:“繁哥,刚玩这久不累?要不你休息会儿……”
搭在他脸上那只手微微蜷着,似乎也没平时那张牙舞爪。
陈景深道:“可以?”
王潞安和左宽还处于震惊之中,看向陈景深眼神都带几分敬佩。
陈景深刚才亲那是手心吗?
那特是老虎肉垫!
他下意识抽下手,没抽回来,于是转眼瞥去。
陈景深握着他手腕,不动声色地用力,把他手掌往上抬。
喻繁被动地曲起手,还没反应过来,自己手指已经抵在陈景深脸上。
他甚至能感觉到陈景深呼吸,很沉地喷在他指缝中——
半秒后。陈景深半垂着眼,在他手心上吻下。
口气,想问四杯酒能不能把这事揭过,就感觉身前猛地掠过阵风——
只手臂粗,bao地横在他面前。
白色卫衣宽松,坐久衣袖有些发皱,完美表达主人不爽与别扭。
陈景深很难得地微微怔,他盯着衣服布料愣两秒,才抬眼偏头看过去。
喻繁目视前方,脸比刚才还臭,冷冷地吐出个字:“亲。”
“不累
左宽喃喃:“……可以。”
“学霸。”王潞安真情实感地朝他竖起大拇指,“你是这个。”
陈景深没理他们,握着那只手腕放下来,松力气,低声沙哑地朝旁边人说句:“谢谢。”
喻繁陡然回神,把自己手抽出来,咬牙切齿地小声问:“他妈……让你亲手?”
“那亲哪里?”
喻繁过电似僵住。
被碰到地方像起火,顺着血管蜿蜒向上,路烧到耳朵。
周围又安静下来,连音响里歌都被人按暂停。
王潞安和左宽刚打到“你们七班人玩不起”和“你们八班人真小气”,见状两人块儿停。
章娴静瞪着双狐狸眼,本想怒斥喻繁抢生意,抬头却发现,昏暗灯光下,陈景深垂下眼神比平时柔和许多。
周围人也都愣下。
左宽最先回过神来,立刻发起抗议:“亲手也算?还特隔着衣服??”
“怎不算?”王潞安接得很快,“刚才是不是说,随便亲下,随便!那不是亲哪都行?你自己说没意见。”
左宽:“谁知道你们这能混?!”
喻繁皱下眉,刚想说你少得寸进尺,手腕上传来温热与禁锢感却瞬间让他闭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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