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差不多吧……后来访琴还下讲台问过知不知道你俩去哪,说不知道。当时偷瞄眼她手机,上面在跟学霸妈妈通话呢。”
考试前十分钟,学校大门就关。
陈景深翻墙出来?
“没什大不。”左宽摆摆手,“少拿次年级第而已,他之前都当这多次,就当让让后面人呗。
直到喻繁昨晚被问得受不,简单说句“陈景深把带走”,他们才知道年级第居然是为喻繁翘考。
王潞安:“那当然!学霸人直都很好。”
“不过……”有人想下那个画面,“陈景深又不会打架,对面十几个人,他怎敢冲过去?”
屁不会打架,脚就把别人给踹翻——
等会儿。
王潞安:“看什?”
“看和那帮废物谁伤得更重。”
王潞安:“……”
生要强七中男人。
“行,先顾顾眼前事行不行?”章娴静坐在旁边桌子上,倚墙翘着二郎腿,“昨天你们十几个人块翘考试,胡庞现在估计都在磨刀。”
翌日清早,实验楼最后个考场颇为热闹。
第二组最后桌周围围十几个男生,叽里哇啦说个不停。
“有个朋友跟丁霄个考场,他说那狗比到现在都没来学校。”
“急什,躲得和尚躲不庙,周就去他班门口堵他!”
“他先往后稍稍,挑个时间去把隔壁学校干顿。十几个人围个,也就帮怂狗才做得出来……”
喻繁忽然反应过来,背公式思绪停顿下。
对啊,陈景深为什会打架?
力气再大人没点技巧也很难把人踹开,更不用说陈景深那种弱鸡……
“别问,问就是感天动地同桌情。”王潞安说,“听说他还是当着监考老师面走,太特牛逼。哎跟你们说,昨天访琴不是监考,她坐在讲台上,那脸黑——”
“你等等。”喻繁皱起眉,“陈景深是开考后走?”
这里围着人,除她和王潞安是庄访琴监考,没跑掉,其余昨天都溜出考场。
十几个人块从实验楼出逃,那画面,简直壮观。
“无所谓,考不考都样……”左宽想到什,话头转,“不过没想到你们班那学霸居然这讲义气。”
差生逃考试,除老师没人在意。
但年级第座位昨天是空,晚上过去,半个学校人都知道。
群人越聊越激动。
只有当事人满脸镇定,言不发地坐在中间看物理公式。
左宽总结:“反正两边帐都得算。”
“就是!”王潞安大嚷,“看把兄弟帅脸都打成什样!”
喻繁终于抬起头:“你现在去隔壁学校看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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