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不是学霸演讲啊?”王潞安在前面嘀咕,“哎,那男是不是上次来班里找学霸那个?”
“是。”吴偲道,“可能是陈景深自己不想演讲吧,前几个学期都是陈景深代表学习标兵发言。”
王潞安:“胡庞是真花里胡哨,学习标兵,这不小学时候才有东西?”
喻繁半吊子似懒洋洋抬着脑袋,盯着台上其他所有人,就是不看陈景深。
苗晨校服规整,说话字正腔圆:“南城七中老师们、同学们,大家早上好,是高二五班苗晨。很荣幸这次能够获得‘年级标兵’称号……”
“没迟到。”前面吴偲回过头来,“他今天要上台吧……喏,你看,在主席台旁边站着呢。”
喻繁立刻脸不在意地踮下脚,看过去。
主席台旁,胡庞领着几个学生在那等着,陈景深站在第二个。
不知道为什,虽然大家都说陈景深以前经常跟他前后上主席台,但他其实并没什印象。可当他现在看过去,却觉得陈景深安静挺直侧影很熟悉。
好像自己之前上去念检讨之前确实有经过这个人。那人总是满脸疏冷和自己擦肩而过,然后在某个瞬间,那人会偏过头来——像现在样。
才得以终止。
王潞安跑得直喘气,擦擦汗才想起来问:“喻繁,到底什意思啊?”
喻繁面无表情地说:“没什。”
他只是想看看自己是不是得盯着个男看久就会想亲对方毛病。
但好像不是。
说来说去都是那套,喻繁打个哈欠。
滔滔不绝地讲几分钟后,苗晨忽然话锋转:“其实……在高第学期,曾听过陈景深同学作为高年
陈景深忽然看过来,他们隔着千百人对视。
喻繁怔下,心想特就看眼,有这巧吗??
他立刻不自然地撇开视线,随着音响里指挥转身升国旗。
陈景深这次上主席台原因是,他和其他几个学生被胡庞评为“高二年级学习标兵”。因为标兵人数比较多,个年级有五个,个个发言肯定来不及,所以每个年级只有位同学可以发表演讲。
高二负责演讲是苗晨。
别说亲,访琴但凡晚来步,他都怕忍不住自己拳头。
所以,他好像,只是想亲陈景深。
这个想法只是轻微地闪过去,喻繁就觉得后脑勺微妙麻下,冒出股说不出亢奋感。他用拇指摁下食指关节,他手藏在口袋里,细微动作只有他个人发觉。
《运动员进行曲》骤然停止,代表着升旗仪式马上就要开始。喻繁看眼空荡荡后背,眉毛皱起来。
“学霸居然迟到?”王潞安随着他视线块往后看,惊讶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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