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料之中答案。陈景深也没多说,只是把他手指拉过来亲下,要笑不笑地看他:“那今天能不能别拉黑。”
喻繁板着脸垂眼看他,牵会儿才松手:“……看你表现。”
台风正面来袭,在宁城肆意转晚上,像是生怕打工人得到额外假期,凌晨五点就卷着铺盖去霍霍别地方,太阳升起时候连丝雨滴都没有,整个城市陷入朦胧雾里。这场绵长烦人台风期终于过去。
于是“望月工作室”早九点准时开门。
汪月九点半才打着哈欠进工作室,她跟员工们道声“早”,刚要上楼,脚步忽然顿住。
“你血味。”喻繁说,“陈景深,你再发出声音,就从家滚出去。”-
第二天,喻繁睡醒换衣服时候总觉得哪里不对。他在二楼转圈,最后停在他黑色照片墙上。
陈景深把那张虚影照片挂回去。
喻繁随手整理帽子,回头看眼床上人。
陈景深睡觉时候被子总是盖到眼皮上,半夜时候还往他脸上也盖盖,喻繁睡醒时候闷得要命。
景深低声道:“从来没有想过和你分手。”
“直后悔那天在天台,没有等你。”
喻繁听着,消化,然后用残存意识喃喃:“等……有什用。那个时候……”
那个时候,他们根本没有能两全方法,他自己身拖累,活脱脱个麻烦精。陈景深有很多顾虑,还有个唾手可得、光明前途——
“会跟你起走。”耳朵被亲下,陈景深嗓音微哑,“带你私奔。”
她转头确认,惊讶地问喻繁工位旁边摄影助理:“喻繁还没来?”
“没呢。”前几天请假,今天重新来上班小助理也瞪着眼睛,“姐,喻繁老师这是不是第次迟到?”
汪月回忆下,还真是,喻繁在她这工作这久,从来没迟到过,只有胃不舒服请
他走过去把被子拉到陈景深嘴巴下,刚要走,手指被人抓住。
“去上班?”陈景深睁眼。
“嗯。”喻繁说,“被子好好盖。”
“嗯,尽量,习惯,平时办公室太亮睡不着。”陈景深懒声问,“能跟你起去上班?”
“不能。”
喻繁已经困得分不清东西南北,但他在听完之后还是艰难地转下脑袋,在陈景深嘴唇上嘬下,发出很轻响声。
“现在就很好,陈景深。”喻繁咕哝,最后几个字都消音,“睡觉……明天还要上班。”
“嗯。”
窗外雨又变大,闷雷阵阵。喻繁在雨声和身边人温热体温里刚要进入第个梦境,又有呼吸打在他额面上,然后只手指抵在他鼻梁,点点滑到鼻尖。
“喻繁,你喜欢什味道。”陈景深跟他商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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