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为什会醒过来呢?
照理说麻醉后应该没那容易清醒过来。为什自己竟然会醒过来呢?是因为已经对麻药产生抗药性吗?这样子不知道说不说得通?
有太多地方无解,不过现在没有时间去研究。
还是先想个办法离开这里吧。
「好机会。」枪之岳大摇大摆地往据她推测应该是入口方向走去,带着副轻松平常口吻说道:「想要知道事实,就去找出答案吧。」
左半身霎时戚受到股冲击。原来是警棒从后方挥来打中自己左肩口,痛楚和麻痹顿时窜遍全身,勉强弯下腰来转身反击,以百八十度回转,瞄准背后那个男人下腹部施以记上勾拳,正中要害。现场若有其它男性在场,那凄厉嚎叫声肯定会令他们戚同身受地冒出身冷汗吧。总之,第三个也解决。
确认过现场已经没有其它敌人之后,暂时松口气,皱着眉揉揉左肩。
「唉呀呀……手脚什时候变得这不灵光啊。」
重新审视室内环境。
这里应该是诊疗室那类地方吧,不过感觉似乎不是很专业样子。装潢是清色白,不只是摆放着各式药品架子、自己刚才躺着床,就连那几名倒在地上男女也都是穿着白色衣服。
她边走着,边在脑子里整理着至今为止状况——
枪之岳不知道自己究竟被关多久时间,因为等她醒过来时候,就已经躺在那间白色房间里。
由那个白色房间构造和机能来看,可以感觉到是经过某些刻意安排。枪之岳在里头对时间完全没有概念,在那连个窗户都没有房间里,电灯二十四小时都开着,就连送食物时间也不是很固定——这切都是刻意安排。
食物总是不固定地出现在房里角,无声无息从不知名空间冒出来。菜色永远成不变地单调乏味,根本就无从分辨究竟是早餐、
接着发现面镜子,里头映着自己身影,看着身穿病人薄白袍自已——有种很奇怪感觉。自己应该是那种利落能干「女强人」风格类型女人才对啊。顶着头红色娃娃头、戴着红色下框眼镜、赤脚。在脑中搜寻着自己名字。嗯,想得起来,没有问题。
名字就叫——枪之岳。
嘻……她对着镜子笑笑。唇红齿白,样子看起来满健康。但卷起袖子后却发现手臂瘦不少,两只手腕上面都有针头扎过痕迹。
「……」
自己本来应该是被关在其它房间,后来不知道为什原因而晕过去,八成就是那时候被送过来这边吧,接着便被施打某些药物。回想起来最近身体似乎直都不太舒服,那应该就是药物副作用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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