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须花白老大夫搭着他手腕把脉片刻,笑道:“王爷身体并无大碍。”
叶云亭忧心忡忡:“那好端端地怎忽然流鼻血,还止都止不住?”
老大夫瞥他眼,隐晦提醒道:“王爷精力旺盛,憋得久,便会有此症状。平日里少食滋补之物,合理纾解即可。”
说罢提笔写张清热降火药方子交给叶云亭:“照这方子喝两日即可。”
叶云亭看,方子主药是黄连,果然只是清热去火。
李凤歧:????
他皱起眉,迟疑地在鼻子下抹把,果然摸到湿濡血渍。
“……”李凤歧神情微僵,生硬道:“许是最近温泉泡多,上火。”
“是吗?”叶云亭半信半疑,起身跨出池子,随便披件外袍,给他拿条帕子擦脸。但他动作匆忙,身上湿透浴衣还未来得及换,宽松外袍里头,是湿漉漉紧贴着身体浴衣,将身体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。
李凤歧瞧眼,鼻下鲜血愈多。
就在李凤歧对面坐下来——因为体内寒毒未清,李凤歧泡得池子是药泉,里头放不少调理药材。先前叶云亭嫌弃股药味,都与他分池子泡。
但今日他心里憋着气较劲儿,也就不嫌弃药材味儿难闻。
他舒展双臂,放松地坐在李凤歧对面。
池子里因放药材,泉水被染成浅浅褐色。褐色池水之中,隐约可见雪白肢体舒展开来,如同淤泥里生出莲藕,白生生晃李凤歧眼睛。
李凤歧深吸口气,别开眼。但脑海里画面却依然挥之不去。
皱着眉送走老大夫,他边吩咐季廉去找管事拿药材,边琢磨着老大夫方才那番话,紧
“怎还没止住?”叶云亭这回是真有些担心,将他抱出来放在轮椅上,又裹上厚毯子,便拧着眉要出去让人传大夫。
“回来。”李凤歧瞧着他背影,手捏着鼻梁,手紧紧攥着轮椅扶手,咬牙切齿道:“将衣服换再去。”顿顿,又硬生生补句:“外头冷,小心风寒。”
眼见他脸色都青,叶云亭无暇争论,飞快去屏风后换上干净衣裳,披上披风就去外头叫人。
待大夫赶来时,李凤歧已经离开温泉池,换身干燥衣裳,被叶云亭按在床上。
鼻血倒是止住,但脸色依旧铁青。
他从前怎就没觉得叶云亭这白?
露出来颈子和手臂像藕节般,白生生,被温热水汽熏蒸,透出微微红来,雪白里掺杂几抹浅红,看得他口干舌燥。
李凤歧克制地收敛视线,心里却有些懊恼,叶云亭瞧着,像是故意。
他磨磨牙,若不是他现在还没好。他必定……
正出神着,就听叶云亭忽然声惊呼:“王爷!你怎流鼻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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