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将卷宗反反复复看许多遍,几乎可以确定赵家这桩案子,就是桩冤案。卷宗错漏百出,甚至连认罪书都没有,就盖棺定论,判满门抄斩。实在太过荒唐。按照卷宗时间推算,那时候皇祖父年
“既然说无毒,那就试试。”被三双眼睛盯着李凤歧倒是神色轻松。那药丸自他喉间滚入腹中,此时尚且没有半点感觉。
老大夫搭脉试试,摇头:“目前看不出什,这两日最好是跟在王爷身侧,随时观察情况。”
李凤歧应下,见连朱烈都也凑过来盯着,摆摆手:“都散吧。”
最后只叫叶云亭和老大夫跟着回院子。
朱烈和五更被打发出来,实在不甘心,等人回院子,他们将王府布防重新安排好,确保不会被人探听之后,又偷偷摸摸蹭到正院外头树上,人棵树守着。
马车以最快速度赶回永安王府后,李凤歧命五更去请信得过大夫来验药。
大夫年纪不小,腿脚不利索。几乎是被五更半拉半搀着进来。等到地方,撑着膝盖好半晌才喘匀气,将带来工具都摆开:“药给老朽看看。”
这老大夫原本是北疆军医,因为年纪大便退下来,在上京开间医馆养老,因李凤歧先前也寻他讨论过寒毒解法,是以他也知道李凤歧身体状况。
李凤歧将药瓶递给他,道:“看看,里头有几味药材是对症,但不排除是用来迷惑。”
老大夫接过药瓶,小心翼翼将药丸倒出来,先是放在鼻端嗅嗅:“确实是对症,研究解药时,也试过用这几味药材。”接着又拈起根银针,在药丸表面刮刮,以舌尖轻尝。
王爷这腿伤数月不见好,虽然他们嘴上不说,但心里还是担忧。现在眼见着有希望能好起来,都有些沉不住气。
***
王府这边严阵以待,皇宫气氛也沉凝着。
自叶泊如发现暗室,韩蝉身份就浮出水面。李踪带着那两本卷宗在昭纯宫里守整晚。
这晚上,他想许多。他与韩蝉相处点点滴滴,还有他那个荒*昏庸父皇。
片刻之后道:“里头还有些辨不出来药材。但可以确定没毒。”
“那就是真可能是解药?”叶云亭眼睛亮。
“可以试。”老大夫道:“与王爷就寒毒讨论过许多次,这里头药材也都尝试过,但因有几味相冲,最后总是会生出毒性来,直未能成功。这药丸里有几味辨不出来,但确实中和毒性。使之无毒。是解药可能很大。”
他说这些,李凤歧自然最清楚。
捻着这枚小小药丸打量片刻,仰头便将药丸吞下去。他动作太快,在场三人反应过来都是声惊呼,神色紧张地看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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