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他低估上京到冀州距离,也高估自
“不知道,浑身都疼。”
叶妄大哭番发泄出来,此时情绪总算平静些,哽咽着道:“肚子也饿。好多天没有吃东西。”
叶云亭面色微微沉,在他面前蹲下来,道:“上来,背你上去。到寨子里再给你检查伤势。”
“让其他人背吧,你背不动。”叶妄用袖子擦把脸,结果脸上更脏。
叶云亭瞥他眼,既有些心疼他,又觉得他这样实在是有些傻,好歹忍住没笑出来,只重复道:“上来。”
看清是叶云亭刹那,叶妄提在胸口那口气就散,他双腿软,跌坐在地上,也不跑,望着他大哥哭得很大声。
这个晚上,他是真又冷又累又饿,接着还要被狼追着撵,从坡上滚下来时候,他浑身疼得发抖,却还是咬紧牙撑着口气爬起来逃跑。有瞬间他真以为自己要活不成。
幸好老天还给他留条生路。
在他以为到绝境时候,叶云亭出现。
他边忍不住嚎啕大哭,边又嫌丢人地抹脸,想从地上爬起来。结果腿已冻太久已经麻,此时口气泄,再想爬起来就十分困难。
叶妄这才“哦”声,搂住他脖子,趴在他背上。叶云亭轻而易举地就将他背起来。
背上人轻飘飘,瘦只剩下把骨头。叶妄比他还要高些,现在却清减成这样,想也知道这些日子怎过来。
叶云亭没叫暗卫帮忙,背着他步步往前走,嘴上还与他说着话:“这大晚上,你个人在山里做什?”
“听说寨子里盯上那户商人是上京来,就想下山去报信,说不定对方知道国公府和王府,能把送回去。”叶妄絮絮叨叨地与他说逃出殷家后遭遇,
在殷家时他被软禁着,身上自然没有银钱。在无意间发现殷家想用自己威胁父亲之后,他就找机会跑,想自己回上京。
“起不来。”他哭着对走到面前叶云亭说。
叶云亭万万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久无消息叶妄,更没想到他竟然会落魄陈敢这样。
大冬日里,他身上只套着两三件打补丁破旧单衣,脚上双湿透破烂布鞋,脚指头处都磨烂,大脚趾露出来,通红发肿。就连脸上也是脏兮兮,右边脸颊上还有道寸来长、尚未愈合狰狞疤痕。
他模样太凄惨,叶云亭时被骇住,等听见叶妄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地说自己起不来时,方才反应过来,将自己身上狐裘大衣解下来,给他披在身上。
“刚才摔下来可有伤到哪里?”又想起他刚从雪坡上滚下来,又在他四肢和脊背上摸索检查,结果入手却是嶙峋凸起骨头,硌手得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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