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信是在众目睽睽之下送来,他不能公然违抗军令。
殷承梧收起信,咽下喉中腥甜:“收兵!”
李凤歧瞧着他面上不甘屈辱之色,笑眯眯拱手道:“替多谢殷老将军割爱。殷将军慢
他神情有恃无恐,分明是打算赖账。
当初殷家为暗中积蓄力量,将周句镇金矿护得密不透风,为不叫人察觉异常,甚至没往周句镇调派大量守军,没想到当初谨慎,如今却全成李凤歧用来堵他们嘴借口!
分明就是要按头殷家吃这个哑巴亏!
殷承梧如何能忍,此处乃是冀州地界,李凤歧既然想黑吃黑,那他便叫他有来无回!
正要下令开战,却听后方兵卒快马奔来,口中道:“大将军,老将军有令!”
句镇,
而此时周句镇,被两万玄甲军守得如同铁桶般。
殷承梧看到这切,如何还不明白李凤歧早有准备,他怒急攻心,忍不住在阵前破口大骂:“竖子竟敢欺殷家至此!”
“殷将军这是怎?为何这大火气?”李凤歧换身铠甲,策马不紧不慢地出来,守卫玄甲军自他行过之处分开条路,待他行过,又严丝合缝地合拢。
殷承梧此时恨不得生吃其肉,见他还敢做副无辜面孔,更是恨得咬牙切齿,拔出刀便策马朝他杀来:“今日若不杀你,难消心头之恨!”
殷承梧动作顿,回过身去,却见兵卒气喘吁吁呈上封信来。
他盯着那封信,面色变换良久,才不得不接过。信中所写内容与他所料相差无几,父亲果然在信中命他退兵。
信中诸多利弊分析,在他看来却只是父亲年纪大,已经没当初杀伐果决。
周句镇金矿是殷家命脉,若不能夺回来,明年开春旦与朝廷开战,他们将陷入被动之中!永安王再强横又如何,如今他不过带区区两万人马,只要赶在渭州援兵到达之前,逼迫他们自周句镇退兵,这金矿便还是殷家所有!
永安王有能耐偷次,难不成还能偷第二次?!
重若千钧刀斩出,却被李凤歧轻松挡下,他架着殷承梧刀,还是那副“你在说什怎听不懂”语气:“殷将军这大火气,该去消消火。渭州冀州如同唇齿相依,本该守望相助,本王如何忍心与将军动手?”
说完运劲推,力道之大,差点将殷承梧推下马去。
嘴上说着不忍心,手上去半点没有省劲儿。
殷承梧稳住身体,勉强冷静些,连道三声“好”:“倒是小瞧永安王厚颜无耻。既然如此,那殷某奉陪。若不归还金矿,殷家与你不死不休!”
李凤歧懒洋洋地挽刀:“要战便战,只是这周句镇只有座石头矿,本王实在不知将军口中金矿是为何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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