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!!!”瞿丰大惊,连连摆手
蔫头耷脑跟着李凤歧往城外大营去,半路上又撞见姜述。本着要死起死想法,朱烈又将姜述拉上。
姜述莫名其妙,压低声音:“这大早去城外大营里做什?”
朱烈冲他笑:“去你就知道。”
等到大营,进校场,姜述:……
他扭头呸朱烈口:“狗日,你害老子!”
李凤歧轻哼声,心想等买回脂膏,有你哭。
……
洗漱更衣后,李凤歧便策马出门,说是要去买脂膏。但出门转圈,才发现自己并不知道这些东西该在哪里买。
他身边无人伺候,也不需要这些东西助兴。如今骤然要用,便有些两眼抹黑。
在街上转两圈,没买到想要东西,倒是正撞见朱烈。
楚,为“圆房”瞪着眼守叶云亭半宿,后来实在撑不住酒意睡过去,今日早因为平日习惯早早醒来,回忆起昨晚事情,就高兴不起来。
里子面子都丢干净。
关键是还并没有圆成房。
偏偏身边人睡得正酣,他只能像个怨妇般将人盯着。
“昨日王妃可都应下,不能反悔。”他瞧见叶云亭眼中不加掩饰揶揄,磨着牙道:“这就去准备脂膏之物。”
没等李凤歧上去,这两人就先在校场上打起来。
李凤歧抱怀看会儿,忽然瞧见观战人里有个白面小将看得乐呵,他想起之前似听过传闻这人好男风,思索瞬,便沉下脸,唤声,将人叫进军帐里。
被他叫过去小将名叫瞿丰,是姜述手底下名将领,平日里并无机会面见李凤歧,骤然被唤去,便有些惴惴。
李凤歧打量他片刻,方才选个合适切入话题:“你最近可还去翠云楼?”
翠云楼是渭州最大南风馆。
朱烈笑呵呵地凑上前:“王爷怎人上街?”
这两日难得太平无战事,怎想王爷也该是同王妃道出门逛逛才对。
李凤歧眯眯眼,总不能告诉他实话。又想起昨晚自己在叶云亭面前丢那大个人,这人也有参与,便皮笑肉不笑道:“闲来无事,既然撞上,正好陪去营中练练。”
朱烈:“……”
他就不该往上凑!
叶云亭:“……”
他见这人已经起身下床,连忙也跟着起来,并不怎高明地转移话题:“王爷不是要带去极北城墙看看?今日就正好。”
李凤歧边整理腰带,边瞧着他笑:“不急,先把正事办。”
叶云亭见他眼中带着戏谑,摆明是要看他慌乱着急,索性便镇定下来,做出从容模样,微微笑道:“那王爷今日可别喝酒,不然该买错。”
他哪壶不开提哪壶,又用力戳戳李凤歧痛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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