寇冬抹
把脸，喃喃：“……现在
知道，这可真特
是个货真价实
恐怖游戏。”
谁家恋爱游戏最后结局会是剥皮啊？
*
寇冬忽然对明天晚上逃不出去后果有更明确认知。
算他看错，小奶狗根本就不是什奶糖精，那就是个变态。没什别论调，就是个彻头彻尾变态。
他想起城堡里那些沦为人偶仆人。
他想起自己从墙壁后头找出纸条。
“恶魔们觊觎美丽皮囊，并将它作为自己最珍贵收藏。
异乡人，被珠宝掩埋着下头，白骨已堆积成山。
糜烂花，腐败草。
汁水迸溅，里头细小果核滚出来，剩下是零碎、不成形果肉。
寇冬说：“宁愿它是这样呢。”
小奶狗并没被他这
举动触怒，反而愈发笑起来，笑得极其畅快。
“果然是哥哥，”他拊掌笑道，“果然是哥哥……大人说点也没有错。”
“但是怎办……”
声道，舔舔嘴唇，“你可要吃？”
寇冬定定看着他，无法确定这人已经在附近待多久，是否听到自己刚才话。
但男爵神色丝毫没有异样，见他不回答，反而懒洋洋笑声，指尖率先缓缓将那葡萄皮片片剥落，露出里头晶莹剔透果肉。
“既然这样，还是为哥哥代劳吧。”
寇冬忽然说：“你不吃吗？”
凡是喜欢，定要做长长久久才行。
关
夜尽头，主审判终将来临……”
这样明确线索，若不是被新娘两字吸引注意力，他应该会更早发现不对。
寇冬手心彻底出汗，终于忍不住对系统爆粗口。
“卧槽……他俩不会是打算在明天晚上把也做成那东西吧？”
游戏系统没有回答，这更像是种对于猜测剧情默认。
“——哥哥已经注定要成为们，永恒新娘。”
寇冬之前听过类似话，那时他只想着新娘。如今他再听，才发现这话中还有个重点。
是永恒。
他猛然将脚抬起来，深吸口气，后背上起片细细鸡皮疙瘩。
他想起那些糜烂花香气。那花在他床上铺厚厚层，汁水蔓延哪里都是。
“？”小奶狗好像听见什荒唐话，摇摇头，“从不吃这些。——这些东西，都是活不长久。”
他慢条斯理道，将那葡萄剥更干净，“但它们还算幸运……起码它们还可以酿成酒。酿成酒后，就可以保百年不朽。”
男爵将这枚果肉举起来，眯起眼看会儿，旋即才把它拿在指尖，移向寇冬。
“哥哥觉得，如何？”
“？”寇冬轻轻笑，旋即靴子猛地用力，把滚到他脚前那颗葡萄踩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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