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缝很窄，只有极细
道。不知他是怎
做到，竟然将手指也通过那狭窄门缝塞
进来，在里头拼命摸索。
很好，他阴着脸想，日喵喵叫那个选项上再加票。
最后还是起在枕头上睡。寇冬生怕压着他，专门把他放在自己头顶，还煞有介事给他从被子里头掏团棉花盖。叶言之趴伏在他细软发丝里，紧抿着唇，轻巧没半点声息。
寇冬还要给他讲个小鸭子故事，刚开头就被小人残忍无情地打断，“小鸭子被炖。”
寇冬：“……”
他忍不住指责，“你这个人没有点同情心。”
他终于含点怒气,隐忍道：“
二十。”
这句没起什作用，因为寇冬怜爱地薅着他头毛,以种听就是在糊弄声音说：“好好,你二十……”
叶言之：“……”
说话就说话，为什目光还特意要往自己裤子上看？
这瞬间,叶言之甩摊不干心都有，干脆让这群实验体把寇冬绑日喵喵叫算——反正算起来，还是他占便宜。
寇冬看着他这模样,父爱如山倒海涌，拦都拦不住——
“乖，”他对着抱着他手指叶言之说,“你在这边儿好好等着，待穿过月台去给你买袋橘子。”
叶言之脸上露出点狐疑神色,眼睛抬起来,含着点茫然看青年眼。
这话听起来没太大问题。
可这人表情，怎总让他觉得不太对劲儿呢？
“没有，”小人冷冷道，“睡觉。”
寇冬还想挣扎：“可觉得睡前亲子时光很有必要。”
小人声音没半点起伏，“研究所所长也觉得，睡前和实验体交流特别有必要。”
话音刚落，寇冬就听到敲门声，从外头传来。
这深夜，不请自来人显然是眼镜男，站在门口极有耐心地遍遍敲他门，只是那间隔越来越短，声音也渐渐急促。到最后，寇冬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压抑不甘，薄薄门板晃来晃去，像是随时能塌掉，“你开门啊，你为什不开门？”
寇冬还不知道，自己已经脚踏在作死边缘。
他左右试探会儿,又把作死脚悄悄往回提点，“你怎睡？”
小人抱着双臂,冷着脸，睥睨众生。
寇冬重新脚踩回去，提议：“爸爸给你做个窝？”
小人：“……”
他谨慎发问：“什橘子？”
就这四个字,下就让寇冬眼里慈爱多几分怜惜。他叹息着抚摸儿子头,道,“没上过学吧？”
叶言之没有吭声，绷着张脸，默默将本抱着寇冬手指手臂放下。
“不要勉强,”寇冬说，“是爸爸不好——等你上学后，九年义务教育总能让你明白。”
叶言之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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