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言之：他说
不太聪明，还让不要学自己……
他还让认自己当爸！
（忽然委屈）
就算见，那也得是小美人鱼，而不是比他高，比他男人，掏出来还比他大、还满脑子想着让他产卵
这种。
这种在现实生活中，通常都有
个统名字，叫变态。
寇冬张张嘴，试探性地给出个答案，“海边上？”
人鱼脸色微微松动，模样也终于有
点笑意，“你还记得。”
寇冬心说废话，您老不在海里头还能在哪儿——大江大河里也捞不出来人鱼啊！
。
他慢悠悠将鱼尾甩到面前。
“你想想，”他忽然道，声音低沉动听，“你曾经见过。”
寇冬有点儿茫然，扭过头来看他，“嗯？”
实验体抿紧嘴，看起来有点不太高兴。
况且他看过当年日志，实验体S是在魔鬼三角洲附近海域好不容易被捞上来。
寇冬小声和自己崽说：“这个人鱼，有时候好像不太聪明样子，你可不要学他……”
叶言之：“……”
他点也开心不起来。
作者有话要说：
“你遗忘。”
他淡淡陈述。
寇冬：“……”
卧槽，这道考题有点突如其来啊。
他努力想想，当然什
也没想起——他在进这破游戏之前，那还是个甜甜甜甜甜恋爱游戏主播，怎可能见人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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