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傩神！”有人喊着，“傩神！”
寇冬被
只只手推进人群最中间，那里空出
寇冬看，果然刺激到他家崽，登时很是心疼。
“没事没事，会长大
。”
叶言之：“……”
他顿顿，又阴郁地笑起来。
这话他记下，以后有青年哭时候。
叶言之：“……”
旁话他不确定，但这句，寇冬百分百就是在和他吹牛。
寇冬还在说：“不信
脱下裤子来给你看看——”
小人没吭声，心里头居然还有点期待。寇冬往身上摸把，不知想起什
，又把手放下。
“算算。”
寇冬说：“变成什样？”
叶言之顿顿，旋即回答他：“普通。”
就是普通。不胖不瘦，不高不矮，好像流水线上生产出来标准人。寇冬原本身材相当有特点，虽然有些单薄，但腰细腿长，看上去非常打眼。
如今这样身材，却是游戏初始时自动生成那种——毫无特色可言。
这显然不是个好事。
又说：“规则里要你戴上它？”
“对，”寇冬将傩面举起，在脸上比比，“总觉得——”
句话未完，叶言之忽然说：“变。”
寇冬：“什？”
“变，”叶言之蹙着眉，“身高变。”
锣鼓敲打声音骤然传来，外头下子人声鼎沸，热闹很。这乐声越靠越近，寇冬走到门边，拉开条小缝。
外头是大亮天，无数人挥舞着红绸带，腰上挂着鼓，正在跳舞。
鼓声很大，震耳欲聋。寇冬皱着眉，伸手捂下耳朵。
叶言之无声无息站在他肩膀上，替他把只耳朵捂住。
人潮涌动而来，猛然将寇冬卷进去。
小人不动声色，实则有些失望：“怎？”
寇冬：“唉，爸爸怕刺激到你。”
你指不定身高都没那高呢。
小人不说话，半天才气急败坏憋出来句：“你觉得小？”
寇冬居然嫌他小？居然能嫌他小？？？
寇冬听说之后也大惊失色，隔着傩面具说：“是吗？整个身体都变？”
叶言之难得见他惊慌，居然还有些心疼，顿顿，想要开口安慰。结果寇冬下句就是：“那怎办，岂不是小？”
叶言之：“……”
他沉默地想，寇冬说小，是他理解那个小吗。
“亏大，”寇冬说，“可是拥有18cm男人！”
他站在床上，得费点儿力气才能把寇冬看全，“戴上试试。”
寇冬闻言，将面具彻底扣在脸上。
这傩面是木头，看着厚重，但带在脸上居然轻如无物。他视线也并未因此受到影响，仍然能清楚地看清四周。
叶言之仔细地打量完，脸色有些不好看。
“身形也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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