崽怎?天真活泼纯洁可爱,哪怕这会儿被破系统安排成吸血鬼,那也是吸血鬼族里最乖巧最懂事孩子。群脑子里都是黄色废料老变态,到底哪儿来脸说他?
“男爵真是说笑,”年轻黑发贵族微微扬起头来,回答,“他既然是孩子,自然该被纵容。——孩子,难道还需要战战兢兢、小心翼翼?”
他护如此明目张胆,男爵时竟也无言以对。新生吸血鬼除父辈教导,便只有亲王掌控生死大权,他尚且不是亲王,自然无资格去管旁人怎教导孩子。
阴沉沉说两句,寇冬还不听。
寇冬不听,他也
寇冬在这时,多少也明白这些人为什称呼他为叶言之父辈。
并不是因为他们长着父子相——准确来说,是因为他们以为,是自己转化叶言之。
叶言之作为新生吸血鬼,成为他结约者。而他,成为叶言之长辈。
也是因着这个原因,邀请函上出现两个人。
这个关系在某种程度上来说,点错误都没有。寻常父辈教育子辈,那都是理所应当。
语,只借着趴在他主人颈侧动作,缓慢地、轻柔地,将自己血液涂上伤口。在吸血鬼牙齿撤离后,那里皮肤深深凹陷下去,因被来回摩挲太久,呈现出微微青紫色,但并没有破。
连那点痛意也因为血族温存动作而变得模糊,那小片皮肉泛着些微水光,终于被放开。
叶言之略顿顿,在青年颈侧抬起头来。他嘴角还留着血丝,显然是刚刚进过食模样。
“……”
寇冬腿有些软,忠心耿耿仆人在这时像是又回来,伸手牢牢搀扶住他。
但男爵想错件事。
寇冬这个老父亲……和般吸血鬼长辈不太样。
他还多少承担着老母亲角色,就跟母鸡带小鸡样,多少有个改不毛病:
护崽。
说行,说崽不行!
待他们转过身来时,借着厅内烛火映照,所有血族都看见那男仆唇角殷红血。
但还不及他们从空气中品味这位子爵大人血味道,男仆便伸出舌尖,毫不留情地微微卷,将那血滴彻底从他嘴角卷去,含进嘴里。
有宾客不禁发出失望声音。
男爵注视着幕,也彻底收敛起嘴角笑意。他盯着叶言之,那种目光冷淡甚至让人有些心里发毛。
“即使是结约者,子爵也太纵容他,”他嗓音轻柔地道,猩红丰润嘴唇微微张开,眼睛紧盯着那位子爵脖颈。那上面痕迹被血族唾液稍稍治愈些,但仍然泛着青紫,还有可以看见牙印,血族们望着那进食过痕迹,目光都是滚烫,“这可不算是什好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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