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是他们目前最不解地方。
楼道走廊天花板有将近三米高,按照死者亲属说法,他们门口走廊上原本是没有悬挂重物钉子。那钉子应该是凶手弄上去方便挂尸体。但偏偏这粗钉子打进天花板里,楼上住户和邻居却点声响也没有听到。
这完全无法用常理来解释。
陈队道:“
“头还没找到吗?”姜婪问。
陈队见状对他质疑也打消几分。这个年轻人虽然看着生嫩,但胆子可不小。可不是谁都能直面具无头尸,面不改色地看上几分钟。
专业能力先不说,至少现在看着还算靠谱。
他让人先将尸体送下去,回道:“没找到。”
无头尸是忽然出现在楼道里,滴落血液还是新鲜,说明人刚死不久。但奇怪是颈部血液并没有四处喷溅,就像滴水样,滴滴答答地从脖颈断口滴落,在地面汇聚成滩。
门大开,警察们正在四处寻找线索。
死者妻子和儿子似乎是哭累。此时都双眼红肿、神情麻木地瘫坐在尸体边。
姜婪他们上来时,正碰见他们封锁完现场,抬着尸体准备下楼。
陈队看见王青带着个脸嫩年轻人来还愣下,下意识蹙眉道:“无关人员不能上来。”
说完陡然意识到什,顿顿:“这就是你说那个朋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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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们怀疑这里并不是第杀人现场。”
说这话时陈队烦躁地捻捻指尖,从口袋里摸出只烟来,却没有抽,只是不停地以手指捻弄,缓解心里焦虑。
“先不说这大具尸体凶手是怎运上楼,就说要将尸体倒挂在这高走廊顶上,这些血液是很难控制不四处喷溅,但们里里外外都找遍,没有找到点喷溅血迹。”
颈部大动脉靠近心脏,人被斩首时血液会井喷,出血量相当恐怖。按常理说,凶手将具无头尸倒挂在楼道上,是很难做到不沾血迹。但偏偏从现场看,凶手将尸体悄无声息地从杀人现场转移到四栋,不费吹灰之力就挂到走廊顶上。不仅无声无息,甚至连血渍都未曾沾染滴。
姜婪点点头:“是,姜婪。可以看看尸体吗?”
陈队打量着他,眼中带着浓浓怀疑。姜婪看着实在太过年轻,长相更是人畜无害类型,实在不像是王青口中说特别牛.逼人物。
他有些迟疑,但人既然已经请来,总不好再反悔,只能道:“们先带尸体回去验尸,可以回去再看。”
“只是需要看眼尸体,验尸是专业人士干事。”
说着见陈队并未反对,便掀开白布看眼。无头尸体躺在担架上,从肩膀以上被齐刷刷斩断。断口光滑平整,没有点粘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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