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婪听他们番话,似乎村里男人,平时是想去找哪个女人就找哪个女人。他们言谈里没有夫妻概念,更像是把村里女人当做公共财产,谁都可以支配使用。
而且他们谈论这些时并没有回避姜婪二人,仿佛点没把他们当外人。和早上热情却疏离完全不样。
姜婪不动声色,薛蒙就也只当没听见。他假装看时间,拿出手机快速看眼发到
姜婪拍拍他肩膀,小声道:“别怕,不会有事。”
薛蒙咽咽口水,点点头,像模像样地将表格整理好,装进包里。
等他们整理完,村里酒席已经准备差不多,黄支书家门前空地上摆开四张桌子,做饭女人们已经开始上菜。
看村里贫困程度,他们本来以为酒席也不会风声到哪儿去。
但出乎意料是,四桌酒席都是大鱼大肉,鸡鸭猪牛肉个不缺,甚至还有甲鱼和海虾。黄支书还从家里拿出两瓶茅台来。
。
村民不是各个都识字,有不认识字村民,姜婪得拿着表个问题个问题地问,等对方回答再代填上去。
人虽然不多,但填表是个繁琐工作。
这个问嘴,那个叫声,两人折腾快个小时,才将所有表格收起来。
村里女人们已经做起饭,浓郁饭菜香弥漫开来。
姜婪和薛蒙都不懂酒,分辨不出这是不是真茅台。但就三水村展现出来贫困程度,眼前四桌酒席也绝不符合村里经济状况。
他们被安排在黄支书这桌,薛蒙挨着姜婪坐下,像个小鹌鹑,连筷子都没敢动。
他们坐这桌,除黄支书,剩下都是中年汉子。似乎并不像其他村里那样,酒席座次是按照辈分和年纪安排。
有人来给姜婪劝酒,姜婪以不能酒驾拒绝。
他们倒是没有再劝,自顾自地喝酒吃菜聊天,甚至还两个男人说今天要去哪个婆娘屋里过夜。
薛蒙和姜婪大致看遍调查表,发现“是否愿意外出务工”这栏,所有人都填否。
按正常情况来说,他们这趟来就是做动员工作,村里没个人愿意外出务工,他们肯定得想办法做思想工作。但眼下村子情况显然不对,薛蒙舔舔干燥嘴唇,小声问:“还要继续?”
姜婪摇摇头,又点点调查表表头基础信息,示意他看:“村里这些人,没个年纪超过六十,大部分人在三十到五十五之间。”
他们直以为五十来岁黄支书,甚至只有四十八岁。里面年纪最轻个村民是二十六岁,但人却有点痴傻。
薛蒙联想到黄支书说那句“老人过六十整寿就去世,那是喜丧”,脸色微微白白。不敢想村里那些过六十岁老人都去哪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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