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热手已经变得冰凉僵硬,稳定持续脉搏已经不再搏动,胸腔静悄悄,再听不见蓬勃心跳声。
江迟抿直唇角终于撇下去,眼睫不停颤抖着,却没有哭。
他握着老人冰凉僵硬手垂眸
这想,这孩子当时忽然发狂,也是因为听见奶奶过世消息后。估计是真被刺激到。
“那们就先去病房吧。麻烦江迟小朋友先给们讲述遍当时经过。至于坠楼过程,走廊和大厅监控已经在调取中。”
行人便往病房走去。
姜婪牵着江迟走在前面,618病房还保留着之前缠斗凌乱模样,变形铁皮开水瓶胡乱倒在地上,另外两张病床已经空,只有最里面三号床孤零零地停着,白布之下是逝去之人尸体。
江迟脚步停下来,低垂着头抬起来,漆黑眼睛愣愣盯着病床,好半晌都没能挪动脚步。
商不,们走法律途径,让法院判也没问题。们都听法律。”
跟来两个亲戚也出声附和道:“你家孩子伤人,就算不用判刑,医药费误工费精神损失费这些要给吧?”
“这你们可赖不掉,就是告上法庭也是要赔偿!”
边是医院,边是伤人凶手。不管是是哪方,估计都不想把事情闹大。他们有恃无恐地看着姜婪,似在等他妥协。
姜婪赞同地点头:“说没错,按照法律,精神病人没有民事行为能力,伤人也不担责,但是监护人却属于未尽到监护责任,应该承担民事赔偿。等警察同志查明真相后,会让律师联系你们,”
姜婪感觉到掌心小爪子攥紧力道,以及透过相握手传来颤抖。
他回头看眼跟在后面警察,对方领会他意思,停下脚步,朝他点点头。
“去见她最后面吧。”姜婪松开他手,在他后背轻轻拍拍。
呆立江迟颤下,才再次迈步走进去。
他走到病床前,掀开白布,像之前每次来医院时都会做那样,先是摸摸奶奶手,又贴在她胸前听听——
“们还没告你,你还想告们?贼喊捉贼,还有没有王法啦?!”女人听顿时又跳起来。
她抓着警察道:“警察同志你们看看,他们害儿子,现在竟然还敢这嚣张,这是藐视法律!”
被她抓着警察神情很有些无奈,挣脱她桎梏之后,出声说和道:“孰是孰非,等们调查之后自然就清楚。”他看向姜婪:“孩子情绪已经平稳吗?确定现在可以接受们询问?”
姜婪神情放缓些,摸摸江迟头道:“可以,们也想尽快处理完,让奶奶走安心。”
众人这才想起来,这个孩子奶奶,就在不久前才去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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